“妫少主,这我二人就不知了,总之他确实没管,那花娘已被鬼差斩杀。”
“你二人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妫少主,我二人按照你的吩咐,直到鬼差出现,才悄悄靠近,藏在云雾之中,待他走后才离去,他不可能发现我们。”
听他二人说完,妫方就有些想不通了,道:“难道那花娘改了脾性,暗中吸食男子精气,他得知后,虽未杀她,却也不管她?”妫方问道。
“这应是没有,那花娘身上没有半分恶煞之气,若是有,我等身为日游神官,对此恶煞之气最为敏感,必能看出。”日游神官道。
“既如此,你二人且回去吧,记住了,今日之事,不可与任何人透露。”
“妫少主放心,我二人知晓,只是此事没办成,原本不该再言报酬,但我兄弟二人前前后后也欠了人情,花了打点,不知。”
“好了,不必多说,此事虽未成,但答应你二人的东西,自不会少,我二伯那里我会去说一声,你们等着升迁便是。”
二人听闻,大喜拜道:“今后愿听妫少主与蓬莱司左神将大人差使。”
妫方得知计策未成,就让二人离去,二人刚想走,就发觉一道寒光袭来,两人的头都掉了下来,随后一道赤帝炎将二人的尸体烧烬。
待到妫方反应过来时,敖伯玉已经站在他面前。
“妫方,能在这遇到你,看来我的运气不错。”
妫方此时也慌了,刚刚他甚至没有看清敖伯玉如何出手的,但两名真仙境的日游官瞬间神魂俱灭。
妫方刚有动作,就见敖伯玉已经杀来,妫方还没来得及反抗,气海就被刺穿,再挥了几下剑,妫方的双手双脚就被斩下,伤口光滑整齐,妫方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师父说他可能会是我的宿敌,不曾想百年以后再见,我杀他如斩草一般,果然自身的强大,比什么命数都重要。”敖伯玉心中暗道。
“你既然在这里,多半是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吧,老实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敖伯玉道。
“敖伯玉,你想清楚,你若是杀了我,整个计蒙一族都会视你为死敌,飞廉已经不在度荣山,没人保得住你。
你现在放了我,我们之间的一切恩怨就此了结,我可以对天道起誓,绝不再与你为敌。”妫方忍着疼痛说道。
“我最后问你一遍,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计蒙一族光是在天庭为官的就是数十人,我二伯是雷部蓬莱司左神将,大伯是雷部雨师真君丈人,你不能杀我。”妫方感受到敖伯玉的杀意后,心中惊恐道。
“要不这样,你回答我两个问题,我不杀你。”
“你先对天起誓。”
“那我先问一个,你如实回答了,我再发誓问第二个。”
妫方忍着痛想了想,道:“可以,你问。”
“我自问也没得罪过你,为什么你第一次见面就对我不满?还要杀我。”
“当年你去山中拜力牧,未成后你在山中四处采那些不值钱的灵药,我在力牧面前说了你一句贼人,就被他斥责了一句。
之后见面,孟素那贱人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我,我心中难忍,就让羊尾去教训你一顿,顺便抢走力牧给你的那些高品阶灵药,我当日确实没让他杀你,只是让他教训你一番。”
“就为这点事?行吧,那你也该上路了。”
“你不是还有问题吗?快发誓问我啊,我既然来这里,自然是有计策针对你,你就不想知道吗?”
敖伯玉也不再问,一剑结果了他,顺便一把火,将他神魂与尸体都烧了。
妫方倒是有个法宝囊,里面有不少丹药、符纸、金银珠玉,还有几本计蒙一族的法术。
最让敖伯玉惊喜的是,尸体烧了之后,那崩天印也出现了。
灵宝有灵,第一时间就想走,但无主之物,哪能逃脱,敖伯玉将崩天印强行困住后,收入小鼎,崩天印瞬间不敢动弹。
敖伯玉又将三搓骨灰都卷走,最后为了扰乱这里的五行,避免被推算,从小鼎中弄些一些阴阳不明的浊气出来,浊气离开小鼎后,立即消散。
施展隐字秘离开回到山后,敖伯玉就去了呈愿殿。
心神落在镰都的风伯观,鬼差连忙来迎。
敖伯玉只留下了急匆匆和慢悠悠,让他二人注意那户宅子进出之人,但不要进去,只是看着就好。那宅子本就在风伯观旁边,也不会暴露什么。
之后敖伯玉也没离开呈愿殿,一直待在这,分一丝心神落在自己的神像上,注意着那户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