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那是演电影?”
“是吗?”
“那里头的打仗,哪里是在打仗哦。那些写电影的,演电影的,有谁在那里,打过什么仗?在床上,打过?”
“哈!你也变得聪明起来。我说想当年,要是你人不这么硬,只怕是,那什么长的,也应该当上了吧。”
孙立新想好一阵子,才叹了口气:
“不会的,有我爸爸在前面,我能够做的成什么?”
“对。就是你爸爸那人,真的是太硬点。要是没有他,挡了你那么多年的道,那你啊,是能飞到天上去的。”
“你他妈的,要是没有我爸爸,能够有我吗?”
“嘿嘿嘿。”
“你今天怎么啦,要办什么事,赶快说。我有正事呢。”
“没有事。”
“那你这么夸我做什么?”
“我是说,不是你爸爸。那块软骨头,当年也挡了你一点。”
“想起来吧,就是为听了那些什么音。你说当年,就是听。确实也是一起听的。可她呢,就是一口咬定,是我让他听的。”
“只有两个人,人家事到关键咬了你,有什么办法。”
“就这样,东扯西扯,把个村里村外,扯出来了个大大的什么集团。小屁孩好可怜。让那些好多在上面的人,很多年过去了。就因为了这个问题,都还个一般工作人员。真是笑得死人哦。”
“那也是只能怪你们,老是跟要人家对着干。小小年纪,就吃了一个比大人,还要大的亏。”
“吃一个比大人还大的亏?你?什么意思?”
“你家里的情况,一时好,又一时坏。你想想,我的家里,就硬是他娘的出身,那是太不好了。再加上人家叫我的老子去读书,自己偏偏又要去放猪。到头来,弄得个没什么文化,一点事情也干不成。
“你老子?”
“话又说回来,要是我这样的人,太能干了。那看不清楚来头的枪子儿,你以为就不会,打到我身上吗?”
孙立新听了这话,猛然地就想起来什么,心在那里,就是一怔。看着麦救济,立马又大笑了起来:
“听你说话那口气,当年你的出身,也是不好的?”
“是你不晓得?”
“我哪里晓得那么多。不论了,你就开始吹牛皮?”
“真的是,不是哪里敢吹这个牛?”
“这还是吹牛?”
“世道变了吧。”
“好啊,要是这样。那你麦救济,这么多年来,是潜伏在东莞村,装穷叫苦,装疯卖傻的大坏蛋。”
“可以这样说。”
“这么多年来,敢情全是在这里,卧薪尝胆吗。”
麦救济如是遇到知音一般,抬头来看着孙立新,很是得意地:
“你这狗东西,眼睛好毒。是我要不早早地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就凭着我那反个什么的,有问题的父亲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