玊骋紧接着薄从怀的话头,“计划推迟了,我们就先带你出来了。”
我瞪大眼睛,“推迟?为什么?”
玊骋舔了舔嘴唇,“父王的身子不太好,现在不是好时机。”
我失望地“啊”了一声,感觉自己睡了一觉错过了好多信息。
薄从怀将头离开我的手,双手将我的手叠放夹在中间,用商量的语气,
“诉诉,我想我们找到宁心草后先离开北宁吧?”
“为什么?”
薄从怀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望和祈求,
“你的身体一直发虚,我们得尽快找寻五种灵草激活鸣诉玉,排除你体内的阴气。”
“可是,礼婡还在这儿。”
后边半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她还顶着我的脸在这儿招摇撞骗。
薄从怀向我作出保证,“没事,昭塑会想办法限制她的行动的,她暂时不能在北宁做些什么。”
我张了张口,似乎还有什么原因让我不能在此刻离开北宁,但是又有些模糊破碎,无法连贯。
“诉诉,你要是不舍得不放心,找到灵草后我再陪你回来,好吗?”
似乎逻辑上没有什么不通的地方,更何况薄从怀说的话,我总是下意识地同意。
可是为什么,我犹豫了呢?
到底是什么被我遗忘了呢?
薄从怀看我愣神,又轻声唤我,“诉诉?”
我回过神来看向他,脑中一片空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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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从怀这才放心地露出微笑,“只要你想昭塑想你的苏姐姐,我就陪你回北宁,我保证。”
我又点了点头,“离开之前,我想,再去看一眼王上。”
薄从怀转头看向玊骋,玊骋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他挤出一抹勉强的笑,点了点头,“行,都依你。”
我偏过头,感觉太阳穴里灌了铅,头疼得很。
看来真是睡多了,人越睡越松懒,就越容易生出困意。
我此刻觉得累极了,于是手指在薄从怀掌中轻轻一划,声音放轻,
“阿怀,我想再睡会儿。”
“好,我在这陪你。”
苏锦眠将我的头放置在软枕上,薄从怀替我盖好被子。
玊骋和苏锦眠似乎是站在床边凝视了我一会儿,然后无声地离开。
我疲惫地合上眼睛,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婴儿的姿势,这样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薄从怀的温暖就在我身侧,他柔声地安抚,“睡吧诉诉,醒来就是新的一天了。”
我感觉到幸福,竟然近在咫尺。
迷迷糊糊之间,我竟觉得身侧的人并不是薄从怀,而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我不知道女人是谁,但是莫名觉得她是我的母亲。
女人用世界上最温暖慈爱的目光凝视着我,她的手轻柔爱怜地抚摸我的面颊,将胡乱垂在我面前的碎发细心地别在我耳后。
她的声音就像灵魂最深处的摇篮曲,“小微,睡吧,母后永远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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