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的债,没有给人赖掉的道理!昨天我当场就揍断他几条肋骨!”其中一个气质
很野的手下嚷嚷。
“小心点别出人命,打个半死就好。”
小弄跑下楼梯前,隐隐约约听见刑叔叔冷冷淡淡的话音。
刚开始她很害怕,有偷偷问过工读生姐姐,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几个人都是
刑叔叔的手下。
刑岁见翻着手下收回来的帐,他是开担保公司的,自然手下养了一批很会咬
人的老虎。
“老大,刚才是你女儿啊?!”等待的过程很无聊,手下问了一下。
他的动作顿住,眼角又抽了抽。
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五天里,他不止一次被人问过这个问题。
甚至,几乎十个客人上门九个这样问!
“和你长得有点象哦!”手下胡乱扯了一句。
哪象了?他根本不觉得!
他的鼻子挺拔,而小弄根本是塌鼻,他唇角薄淡,而小弄(嘴)唇厚到可以
去卖猪油饼,他们是不是瞎眼了?
“你觉得,我看起来象十几岁做爸爸的人吗?”他冷笑着问。
“老大,我相信你有这能力的!”手下没大没小的回以大笑。
这不关能不能力,问题是,他根本没机会!
这句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
可是,脑海里这话一现的时候,他额头的青筋猛然跳了一下。
他真的不曾给过谁这样的机会?
突地,他扯开座椅,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间,他大步向下。
用最快的速度,他走向楼下正在趴沙发上,无聊看着沿街风景的小弄。
“你今年几岁?”他的目光锐利盯着小家伙。
这气势凌人的问话,不仅是小弄吓得一怔,连温玉和工读生妹妹都停住了手
头的工作,感觉到气氛的紧绷,紧张瞅着他们。
“十、十二岁……”
这个很可疑的年龄,让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畔,怦怦,一声声,狂跳着
。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他继续凌人地问。
不会的、不会的……
小弄被他忽然很恐怖的态度弄得有点惶恐胆颤。
“我爸爸叫、叫乔……”她想说出户口本上的那个名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牙关打了结,就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