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艳儿使一个眼色,她麻利地将金贵的双手铐在了后面,而杨柳却对文娟火上浇油,“你别信他的,当初他玩别人时也说的是一样的”,我低声对文娟说,“金贵才玩你几次就对我说你味道一般,是你缠着他,否则他是怎么也不会开胃口的”。
文娟听到我们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怒火中烧扑到金贵的身上就是一阵狂咬猛打,打得金贵鬼哭狼嚎、哭天抢地,实在是惨不忍睹,谁说女人没劲,恋爱中的疯狂女人劲儿可大了,丽英就告诉了我这个真理。
我对梦莎说,“检查一下窗户大门,别惊扰了邻居的好梦”,我心里怕的是有人报警害得我好戏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没劲了,我对杨柳说,“来吧,他欺负你那么久了,今天爷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发泄一下,可别下不了手,手没劲就用脚踹,你要不用心的话就可惜了爷爱你的心了”。
杨柳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也许是被老张欺负狠了,也许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了,此时的她浑身露出一种邪恶的气息,让人胆寒。
金贵一见才去狼又来虎,连声讨饶,“天志老兄,杨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们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我跷着二郎腿装没有听见。杨柳的岁数大些,手脚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都闭上眼睛,搂过还在哭泣的文娟抚弄着她浑圆的肩膀安慰她,“别哭了,有我在这里,他欺负不了你”。
很干了一会儿,杨柳也累了,金贵已经炎炎一息,我让她住了手。“金贵,你这淫棍今天也尝了女人的味道了,滋味如何啊?”
“味道好极了,好得没法说”。金贵还是不错的,难怪能当电视台长,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还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来,你们两个再狠狠地收拾一下他”,我故意大声对艳儿她们说,金贵小子一听此言,立刻软了下来。“天志,我的爷,您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问他,“你真要我饶你吗?”
“要,要,我真的要。”
“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头,我就饶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东西都给我吧,一点也不许剩,否则我立马叫你身败名裂,体无完肤,”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踢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放了他”,我对梦莎说。金贵这次可老实多了,将他的所谓珍贵的藏品全部交了出来,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着问他,“你和文娟干了几次了?”
“不多,加上今天才两次”。“拍了几次?”
“只有今天拍了,上次是在办公室,没有条件”。文娟一听,本来是小声呜咽的又哭出了声。
我见文娟太可怜了,就对金贵说,“如果你还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几年,就不要再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如果在工作上为难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将你送到另一个世界,希望你是个聪明人,别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给我几个胆我都不敢了”。金贵这样的小人真让人觉得厌烦,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能爬上台长的位置,这世界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确不太美好,我想着想着离开了这个不想再来的地方。
文娟和杨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两旁,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刚才的经历已经让文娟这样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信了我,她将头伏在我的胸口,还在抽噎着。
我安慰着她,平静下来以后才知道她是毕业实习的电影学院的毕业生,为了留下来不得不接受金贵这条淫棍的‘关照’被他逼上了床,看着清新娇小的文娟,我的心中涌动的不是淫欲而是怜惜之情,我将她搂紧了一些。
杨柳用小手在腿间挑逗我,在我耳边小声说,“爷,多好的人儿啊,您今天可要上了她,千万别放过这诱人的小尤物,让她成为您听话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儿在您胯下伺候您时,您可以拿她消遣解闷助兴,多好啊,电视台的新旧三大绝色美女都服侍您,有多受用啊……”。
大骚货挑逗得我心中欲望的狂潮翻涌,我将文娟一把搂入怀里,只见一张俏脸上还挂着泪珠,显得煞是惹人怜爱,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似乎是世间的事太丑恶了,不愿看不忍看,等着别人强加的命运,多么柔弱的女孩子啊,我感叹道。
当我低头想吻上去时,突然丽英的脸浮现在我的面前,想起丽英,想起在丽英面前说过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卑鄙丑陋没劲,心里特别难受,泪水扑簌簌流了下来,心如碧空初晴,平静透明。
我抬起头来看看窗外,车已经到了江宁桥头,“停车”,我对艳儿说。
车一停下,我就和三女下了车,看着滔滔的江水缓缓流逝,我的心中充满了悲凉和无奈,‘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多少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事,不废长江万古流,在母亲河的宏大与无悔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奈。
我默默地站着,任江风扑面,而缓缓流动的江水如一只巨手抚摩着大地的创伤,也抚摩着我心灵的伤口,我的泪在流,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三女默默地陪着我……。
突然我疾步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提出那几个装满录像带的口袋走到江边丢了下去,看见这些记录着污秽和淫荡的东西马上消失在滚滚江水中,我的心情舒畅起来,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三女也轻松起来。
我笑着看了杨柳一眼,又微笑着向文娟走去,张开了臂膀,文娟一看我高兴地扑了上来。
我将她一把搂住,轻轻抚弄她美丽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说,“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文娟感激地抬头看着我,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为她祝福。
看见一辆taxi开过来了,我招手让它停下,将一张大钞递给司机,我把文娟送上了后座,关上了车门。
文娟看着我,挥动小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眼泪却下来了。我也有些难舍分离,眼眶有些湿润,“好自为之、多多保重”,我对她不断地叮嘱。
车慢慢启动,但文娟终于把头伸出车外,大声问我,“我知道你叫天志,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何天志,不过你还是忘了好,其实我只是一个坏男人……”。
在车子扬尘而去时,我惊愕地发现自己脸上保留的却是上次苦苦练习过的周润发式的微笑,也许文娟永远也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