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子记得,里昂好像是南谨的上级,于是看了看南谨,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个拖油瓶,这次还连累了两个人。
苏越宽慰她:“也不全是你的错,不要太自责,主要还是我们自己的原因。”
话是这么说,可是追根究底,事情主要还是因她而起,其实说起来大家都很照顾她,也很顾及她的想法,她却总是使小性子,昨天也是,跟南谨闹别扭,这人还什么都不告诉她,这些事情,她统统都不知道。
“哎呀呀,这个时候你们就不要这么婆婆妈妈了好吧?”应炀看情况不对马上出来救场,否则就要变成道歉自责大会了,“SY对我送回去的素材也还没有研究出什么有价值的报告,苏越,你现在有没有办法联系到你们组织?我们综合一下现状,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苏越看看南谨,没反对,就爽快答应了。
四个人根据鸽子发送的定位找到了大队人马驻扎的地方。
天灰蒙蒙的,感觉要下雨。
他们到目的地的时候,蔡大姐在利用能找到的食材做所有人的晚饭,旁边有两个炊事员帮忙,木子跑上前去看看有没有自己可以做的事情,看到秀中也在,心情瞬间很愉快,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几岁啊?秀中。”木子陪着他边择菜边问。
秀中放下手中的蔬菜,小心的数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最后非常严谨的伸出五个指头。
他到中国之后基本上一直和蔡大姐在一起,蔡大姐年轻的时候去日本读过两年书,对日语基本能够掌握,还教会了秀中不少中文,现在他与其他人正常沟通绝对不成问题,突破了言语上的障碍,木子就更喜欢和秀中待在一起了。
真是个可怜命途多舛的孩子,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是很善良可爱,所以更让人心疼。
吃过晚饭,木子正在教秀中写字,中途被鸽子叫走,说南谨找她,她把秀中交代给蔡大姐才依依不舍离开。
拐来拐去却没有看到南谨,她觉得有些奇怪,问了几句:“我们不是去找南谨吗?这方向好像不对啊。”鸽子回头笑笑,“对着呢,马上就到了。”
木子心下生疑,留了心眼儿,但因为对方是鸽子,他们关系一向不错,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就没有继续多问,一直跟着他。
没一会儿,鸽子停下来,让开身,面前确实有两个人,不过不是南谨和应炀,是两个男生,其中一个看不清脸,另外一个有些面熟,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她记得,面熟的那个是应炀的手下,不过平时没说过太多话,她脸盲,只觉得熟,但真正叫得上名字的没有几个。
“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鸽子找了个借口把她带出来就是为了见这两个人,可是不都是应炀的手下吗,为什么要晚上这样偷偷摸摸的见?
☆、第四十章
她往身后警惕的退了几步。
“你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说明情况的话,怕你不会来,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鸽子见状立刻好言劝她,还准备伸出手拉她,被她躲开。
“你骗了我,却说什么没有恶意,觉得我会信?”木子心里明白他应该不会做什么会伤害到她的事,但是凡事就怕个万一,现在她没有带武器,再加上理由在她这里,不管怎么样,气势都一定不能输。
“木子姐姐,不关他的事,是我一定要让他带你来的。”原本站在那儿的两个男生中面熟的那个走过来跟她解释,皮肤黑黑的,大眼睛,睫毛很长。
“你?有什么事儿?非要避开所有人,一定告诉我?还叫我姐姐?”木子有些搞不懂状况,应炀曾经说过,他的手下和她年纪差不多,但是比她战斗力强的多了,这个“差不多”其实说的是基本上都“多”,也就是大部分手下年纪都比她大,大个一岁两岁的最常见,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男生,明明不熟,一张嘴就叫她姐姐,她说不出来,觉得哪儿都奇怪。
那男生低头似乎想了一下该怎么解释,“反正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避开其他人是因为,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其他人给不了我解释,只有你可以。”
木子觉得更不可思议了,南谨,应炀,再不济,苏越,没有人能给他解释,只有自己可以?
自己听起来都不相信。
却还是想听详细的事情,“你说吧。”也算是做出了妥协。
“我其实本来不是属于老大管辖下的兵,我是代替我哥哥来的,我哥哥叫陈练,我叫陈宴,老大下达这次大行动的命令的时候,哥哥生病了,在家躺着起都起不来,我们没有父母,但是家里条件不好,只有哥哥的这一份经济来源,哥哥不来的话,经济来源就会彻底就断了,哥哥也就没有钱继续治病,我和哥哥长得很像,我想着,替哥哥来执行任务,就可以继续有钱给哥哥治病了。”
这时候木子才看清楚黑暗中一直站着的另一个人,应该就是他哥哥,长得确实很像。
“哦?你们是双胞胎?”
那男生揶揄了一阵子,“不,不是的,哥哥比我大十岁。”
木子听完吃惊的睁大了眼睛,赶快走得近一些,仔仔细细近距离观察他哥哥,啧啧称奇:“那你哥哥平时保养的很好啊,完全看不出来是快三十的人了。”陈练有些尴尬。
陈宴显得更尴尬,支支吾吾的,“不是……是我……我今年九岁。”
木子瞬间整个人都boomshakalaka了,复转过去仔细研究陈宴,“那你也长得太快了吧,你现在顶多应该上小学三年级才对啊!”
陈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这个也不是我让鸽子哥哥骗你来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