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破开迷题的关键。”
“你的同伴很强,可他根本不会感受到恐惧,压根察觉不到这一点。。。所以,他快死了。”
犀鸟沉声说着。
“而我,我也很强,我当年几乎接近真相了。”
“知道我为什么只剩下了脑袋吗?这是跟断肢之神阿尔帕斯的交易,祂拿走了我的四肢。”
“我把自己封存在花园,把记忆打散成一只只血甲虫,苟延残喘到今天,就是为了等待破局的时机。”
“等待那个足够勇敢的,有能力在鲸之港翻起海啸的人。”
“相信我,你的同伴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他的生命像是风中残烛。”犀鸟转过头,看着雷纳德,“你必须相信我。”
啪嗒。
斧头落在犀鸟肩膀上,壮汉狰狞地笑着。
“…什么意思?”犀鸟皱起眉头。
“我发现你们这些人的刻板印象真严重啊,觉得块头大就没脑子?”雷纳德手掌平移,犀鸟的脖子一点点渗出血迹。
“来吧,猜猜。”
“猜猜是哪里露出的破绽…以及,你会怎么死?”
——
“地面一直在颤。”主教叹了口气,看向身旁的塔莉垭。
“嗯。”塔莉垭缓缓点头。
她看到的东西要更多一点,比如广场正中那正在崩裂的地砖,以及四处攀爬的,不知从何而来的藤蔓。
“那个名叫王锦的混蛋太乱来了,先是毁掉火刑之神的神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首席信徒鹦鹉…应该也凶多吉少。”主教双目低垂,喃喃自语。
“三圣之间的平衡被打破,生命之母失去压制,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塔莉垭,我需要你去疏散人群。”
“做完这些之后,去圣墙监狱找到那个名叫阿奴列的孩子,把她带到我面前。”
“…怎么了吗?心不在焉的?”主教看着面前的姑娘。
“不,不,没什么。”塔莉垭愣了愣神,微微摇头。
她对主教行了一礼,快步离开。
——
“地震了!”犀鸟怒吼。
“不…与其说是地震,海啸应该更贴切一点吧。”望着扑面而来的绿色巨浪,王锦瞳孔缩了缩。
神国彻底不对劲了。
如果说刚才,这份异常还仅仅局限于一两只生物发狂追击犀鸟。
那么现在,针对已经演变成了整片森林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