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旁边的芬克斯看了团长一眼,又看向飞坦,然后保持了沉默。现在的团长跟飞坦两个人低气压的好严重,总之,静待变化。
库洛洛先生,三区的负责人由保镖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但是还没站稳他已经先声夺人,那个奴隶是你们带进来的吧,怎么,你们嫌四区地方太小了,想要扩张地盘是不是?!
众负责人义愤填膺,有理性的也都保持了沉默,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也太可怕,那个女人究竟是谁?目的只是来杀王?他们该庆幸自己不是目标吗?
呵呵哈哈亚伯清醒过来之后一直静静的看着王的尸体,他是唯一知道真相也见识了全过程的人,这让他忍不住开心,好有趣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的主人刚死掉,这是该开心笑的时候吗?!一名保镖看不惯亚伯的行为,揪着他的衣领就将人拎起来。
是啊觉得开心为什么不可以笑一把匕首从该名男子的喉咙处穿过,亚伯故意转动了一下刀刃,鲜血喷溅而出。
哈哈亚伯稳稳的落地,走到王被削掉的脑袋旁,然后一脚将那颗头颅踢爆在墙壁上,呵呵
跟亚伯一样同是王保镖的男人一直看着这个临近疯狂的少年,但是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够了,亚伯。王已经死了。
亚伯敛起癫笑,阴沉的看了男人一眼便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然后男人看了一眼王的尸体,随后跟上。
这两人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危机究竟有没有解除没人知道,各区负责人也不想再待在这是非地。不过,刚死了三个负责人,关于权利、金钱的划分问题,他们还需要另定时间再做讨论。
而且,这次的事件必须有人出来担一下,不然长老会那边实在不好交代。但是谁来担?
从会议刚开始王就一直明示暗示的表示跟四区关系亲密,而且,那个伪装成奴隶的杀手还是被四区带进来的,说他们之间没什么猫腻谁会信,就算是这件事被抬到长老会那里,四区库洛洛也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库洛洛,这次的事我们会据实报告给长老会,十二区负责人扶扶金边眼镜,希望你到时候能想好怎么辩白。
呵库洛洛终于找回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看样子各位已经认定了我是策划者了
难道你还能解释出别的版本?三区负责人给自己的保镖施了眼色,别逼我们绑你过去。
绑?库洛洛看着挡在他眼前的绷带,我突然开始感谢起那个刺杀者了
飞坦跟芬克斯都选择悄悄后退了那么一小步,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是希望团长能把随便缠在他脸上的绷带拿下来,虽然没什么理由,但是他们就是觉得这时候的团长莫名的让人胆寒。
感谢?!哈!你终于愿意露出马脚了!三区负责人示意自己的保镖上前,你竟然派人刺杀王,你是想把你四区蜘蛛的触角伸向六区?!
我感谢的,是她曾在这房间做过的一切库洛洛从座位上站起来,并伸手撤下脸上缠的乱七八糟的绷带,动手。一个不留。
飞坦跟芬克斯同时蹿到唯一的门前,收到!
库洛洛!你敢!!一区负责人大吼。
我嫌麻烦,所以各位安心的走吧。库洛洛悠哉的走至门口,稍微回头,长老会那边我会想好解释的。
大门在飞坦与芬克斯的身后关闭。
而在旅团围杀各区负责人的同时,舞正在流星街肆意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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