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随即下令整军,又将郭义迎进水军营寨大帐中。
只见主位的案桌上还有刚才邓龙吃剩的酒菜,立马喊人来撤掉。
郭义坐在主位上,立马下令将水寨打扫干净,恢复如初。
“兴霸,你可知那黄祖现在是否在西陵城中?”
“回主公,黄祖现在西陵城中,目前只有五千士卒驻守。这边的水军大寨有两万水军,黄祖之子黄射屯驻在公安,那里也有一座水寨,有一万水军。”
郭义沉思了一下,又道:“兴霸,若让你趁夜去取了公安水寨,不知有几分把握?”
甘宁立马回道:“主公,如今夜间都是铁索横江,大船去不了,只能小船去,若想拿下公安,只有五成把握,除非用计。”
“计将何出?”
“主公,您现在派人马去西陵城外,佯装要攻城,声势要造大,城内黄祖必会派人来这边的水寨和公安水寨求救。届时,末将可带上人马从水路进城,可直接杀了那黄祖,待他儿子黄射前来,放他入城,再来个关门打狗,一战可灭了他黄祖满门。”
郭义闻言哈哈大笑,赞许道:“没想到甘兴霸不仅武力过人,连谋略也差。”
“本将军曾听闻兴霸曾在巴蜀做过水贼,号称八百锦帆贼。后来弃武从文,看来这书没少看啊!”
甘宁被这一说,有点不好意思回道:“没想到主公如此了解末将,末将年少时不学无术,惹主公笑了。”
一旁的魏延心中有点不满,自己也是文武全才,可是一直没有用武之地。
不过一想到今日一战损失了三千骑兵,唉,确实有点无谋。
当即出列单膝跪地道:“主公,末将请罪!”
郭义一看跪着的魏延,疑惑道:“文长何罪之有?”
魏延一愣,心道,难道没觉得自己有罪?
“回主公,今日一战,您拨给末将的五千骑兵,损失了三千骑,实乃无谋之举,还望主公责罚。”
郭义站起身来,走下主位来魏延面前,一把扶起魏延笑道:“文长何罪之有,此战能破了此寨,你当为首功,此次我们都带的骑兵,没有刀盾兵,刚才本将军也看了,都是死于弩箭,应该是兴霸发现的及时,以弓弩手御之。”
“虽然损失了三千骑,但总归是目的达到了,打仗,攻城拔寨哪有不死人的。”
“本将军以为,就连兴霸也不得不钦佩你魏文长的果敢。”
甘宁一听,盯着魏延笑道:“魏将军,今日冒着数千弩箭竟敢杀入水寨,属实勇猛果敢,确实杀了我甘兴霸一个措手不及啊,这一战,是我甘兴霸输了。”
魏延闻言一听,咧嘴一笑,对郭义的忠心更甚,心道:主公真乃明主也!
“谢主公,甘都督过誉了。”
一旁的马超看着自己建不了功,心中焦急,立马出列道:“主公,末将愿率军去攻打西陵城。”
郭义一见马超这样子,笑道:“你小子又眼红了,是吧?这西陵城,刚才兴霸都说了,不需要攻打,只需去虚张声势,佯装攻打,待城里派出求援之人,就是城破之日。”
“多和文长和兴霸学学,要动脑子。”
马超有点倔强道:“主公,若之前我替魏将军为前部,也必能拿下此水寨。哼!”
郭义有点头疼,这马超的性子看来得找个机会将他拿下,不然这以后必会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