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走出去,就永远也不要想见到女儿!”夜流觞当然知道她要去哪里,她无非就是想去看君岫寒怎么样了。
他这句话绝对不是恐吓,在他的身边,还想着别的男人,还为了别的男人的背叛他,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陌曲水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望着他:“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行吗?”
“不行。”他冷酷的拒绝。
“我只是想去海边走走。”陌曲水又说道,她在房间快要闷坏了,她找不到突破口来解决事情,她只是想去吹吹海风,想去平复一下心情。
夜流觞冷嗤一声:“你若是想要跳海,那就不必了,你只要想说一声,你想死,我有千百种方法来成全你。”
陌曲水于是不再说什么,她慢慢的折回了身体,然后坐在了沙发上,让自己成了一座雕塑。
夜流觞看着她渐渐的绝望了,他懒得再看她一眼,而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走出了房间的夜流觞一拳击在了墙壁上,这该死的!
他走出了房间,然后开车离开。
酒吧里。
夜流觞喝着酒,对于他一心要留在身边的女人,做出这等背叛之事,这是他的心头之伤。
殷俏俏坐到了他的对面:“你不是成功将岫寒扳倒了吗?怎么还不高兴呢?”
夜流觞冷哼了一声:“你还敢坐在我这里来?”
他自然是指上次她唆使长老炳叔内乱夜氏暗夜产业一事,可殷俏俏却优雅的饮了一杯酒,“我们是属于同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为什么不敢?况且我只是四两拨千斤的说一说而已,最终执行的人却是你的人,那也就说明你的管理有问题,即使不是我说这一句,他们也会觊觎你的掌门人之位。”
夜流觞不再理她,而是猛的将杯中的酒一口饮掉。
“流觞,看不出来,你为了一个女人会如此颓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这样。”殷俏俏嘲笑着他,“你不是一向只欢不爱,拿得起放得下吗?”
夜流觞“砰”一声,将手中的杯砸碎,是!他为一个女人如此生气,这还是头一遭的事情,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滚!”他一拍桌子,对殷俏俏吼道。
殷俏俏也不遑多让,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流觞:“你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伤神成这样,值得吗?以前的夜流觞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什么时候变得心慈手软了?什么时候变得重男女之情了?”
“我叫你滚!”夜流觞这一下是双掌拍着桌子,“彭贤——”
他这一吼,彭贤马上出现:“殷小姐,请——”
殷俏俏不甘心的离开了,夜流觞则拿起另一杯酒,再次猛喝了下去,彭贤看着他拿酒买醉的情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在一旁守候着。
“给我找女人来!”夜流觞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包间。
彭贤马上在酒吧里找了四个女人进来,“你们好生的侍候着先生。”
“是!”四个女人异口同声。
夜流觞睁眼一看,其中一个女人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她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身边,举杯道:“先生,还喝吗?”
娇声语哝,妩媚之姿,摇曳腰摆,指尖拂情,进退有当,夜流觞并没有醉,况且这个女人也有几分姿色,他用力一扯,酒杯掉在了地上,他将她压在了沙发之下,她的双臂马上就像蛇一样的缠了上来。
“先生,我是春雨……”当她抬起头要亲吻他的唇时,他却马上避开,然后一手将她甩离了沙发。
“好疼……”春雨被摔得是七荤八素,然后无助的看着其他的姐妹们。
彭贤早猜到一个女人肯定是应付不过来夜流觞的,所以一次叫了四个过来,此时,春雨失败了,夏花马上顶了上去。
夏花一身养眼的翠绿色晚装,就像那还未开花的绿叶,荡漾着碧波湖水里,任男人一看,也有几分别样的味道。
她走到了夜流觞的身边,带着薄荷香,似乎这样能让男人清醒一些,不再是酒醉下的玩乐,而是有着其它兴致的玩乐。
夜流觞似乎也真的清醒了一些,他握着她细瘦的柳腰上,夏花则顺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柔美的如同湖水中的垂柳,缠绕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