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阴云随风而动,岸边桃花随风四处零落,零落到这一排排乱石之上,铺在上面像是为他们铺出一条桃色大道,直往前方的盛世华丽。双手紧握,握着没有松开。
由于玉清风的身份,玉清风只得在半途与他分开,谎称自己住在别处。玉清境只得作罢,朝着玉府归去,留玉清风立在那看着那抹身影久久无法忘记掌中的温度。
玉清境刚刚到家,便有人迎来,相继朝里面喊着“大公子回府啦!”好不热闹的景象,让只能躲在屋顶上默默观看的玉清风心涉。
“境儿,朝会早就结束,你怎迟迟不归,去了何处?”颖娥见到人,又是一句唠叨。
玉清境笑道:“途中碰到一个人,与他去含枕亭喝茶去了。娘,爹呢?他不是下朝就回府了吗?”
颖娥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又拉着他往里面走去“喝什么茶,自己的家都不归。你爹他啊!在屋里坐着呢。”
“我今早看爹的脸色不是很好,也来不及询问,不知是不是身体抱恙?”
颖娥叹气“不说也罢,今日你回来,就别提那些疙瘩事情……你姐姐今宿也会回府,快去换身衣裳准备准备。”
玉清境收拾好后,出门要去看看玉连觉,哪知在路上遇到自己的丫头敏烛。
“大公子!”敏烛惊呼道:“大公子,你回来啦!”
“敏烛,你此番匆忙要去何处?”
“这不给大公子准备夜宴吗?大公子,你又黑了。”
“噗!小丫头。快去忙,我去见见老爷。”
“好了。”
等玉清境到玉连觉房中,进去一看,正见他捧着一块牌位,想肯定又是在看长夫人。
“爹,你怎又捧着长夫人牌位,给我娘看见了,又得说你。”
闻声的玉连觉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无多喜色,反而是一片苍凉“灵扇走了十八年,一走就是十八年,清风也十八岁了。可是……”
玉清境知道玉清风的存在,他是长夫人之子,在长夫人去世前被送到她师父那,十八年都没回来过。“清风现在都十八岁了,他离开的时候还只是个婴儿……爹,接他回来吧!也看看长夫人,给她上香。”
提及玉清风,玉连觉那心更是揪着痛,悲愤的将长夫人的牌位放下,道:“今年年初便将他接回,哪知,这孩子不待见玉府上下。见我当日,更出诳语,说他没有爹,你说这孩子……昨宿一宿不归,出门前也不吱声,到现在都没露面。”
看玉连觉痛愤的模样,玉清境知晓玉清风肯定让他生气,道:“我去见见他,好好修理修理一顿。”
“莫去了。”
“爹,你就坐着歇歇,让人赶紧把长夫人的牌位放好,莫给我娘看见。”
玉清境说了几句,就朝玉清风的院子走去,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一间门敞开着,他走进去,瞧里面无人“清风,我是你大哥,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屋里躲在屏风后面的玉清风道:“进来吧!”
这声音冷若清霜,落在心间冷的心寒。玉清境迈步进去,看了四处,屋子很简单,很清雅“清风,大哥不易回来一次,听闻你已回府,不妨出来与大哥见见。”
“我不见任何人,你走。”
“我是你大哥,为何不见?”玉清境有些不悦“大哥与你说几乎话就走。”
玉清风道:“我方才起身,需沐浴更衣,不方面。大哥有何话要说,就说吧!”
“那等晚些,我再过来。”玉清风要沐浴,玉清境只得作罢,想着都在一个府中,低头抬头都会见到也就不急这一时。
听闻脚步声走远,玉清风才从屏风后出来,扶着屏风留恋的望着他,屋外的冷清似乎因他的出现而暖和。大哥,你若不是玉府人,兴许,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浣烛和壁沫回来瞧玉清风在屋里看书,个个的心才安下去,浣烛唠唠了许久才罢休,玉清风只好听着没有反驳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