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家是看在她去世妈妈的面子上才录用的我?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呢?
究竟是哪儿不对呢?
人都去世了还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吗?
那生前得是做出了多大的贡献,积累了多好的人缘啊?
何况我跟人家非亲非故的,不过是她女儿的男朋友,还是个只交往了两三天的男朋友。
这件事还是透露着蹊跷。
而且…
我看着这个大房子,妙语的小妈王伊雯跟我说过,这个房子是她妈妈留给她的。
干航天的这么有钱吗?
这时妙语看我一直不说话,低声问了一句:“你不高兴了?”
我有啥好不高兴的,我只是有些事儿没想明白罢了,好像漏了个什么关键环节。
于是我回道:“没有啊?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因为我走了后门啊,你不会觉得伤自尊什么的吗?”
“嗨,妙语,你想多了,这都是什么大男子主义的想法啊。整个人类社会可以说,都是靠着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或者利益关系在维系,哪有不讲关系的啊。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判刑的时候都会酌情考虑。以后有这种关系就多多的用,我来者不拒。当然了,如果事后还得还更大的人情,那咱们可得考虑清楚了。”
妙语终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呢。”
“你也是为了让我留下来嘛,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于是我上手将她抱进怀里。
“我说我昨天提起单位名字的时候感觉你的反应怪怪的,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是我想多了。”妙语回道。
“我们呢,在一起的时间还太短,说实话,互相确实还不够了解,慢慢磨合吧,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妙语看着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
……
第二天一早,我洗漱完毕,告别了妙语,便出了门体检去了。
到了地方,远远的就看见了有人朝我招手。
是人力资源的宋羽菲。
而站在她旁边的是…
那个跟我一个学校的女同学?
坏了,她叫什么来着?
我昨天真不是为了让我家妙语放心,才说我忘了她的名字的。
我他丫的是真的忘了。
一会儿万一被她知道了得多尴尬啊。
我忐忑的走了过去:“羽菲姐早啊…”
然后我转头看向我的那位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