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这。”
德克萨斯冷淡的语气就像大早上的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迪沦淋了个遍,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难道她因为昨天的事生气了……
迪沦也只能强颜欢笑着与德克萨斯打了个招呼:
“早啊,德克萨斯你看起来有些疲惫,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德克萨斯是一脸的黑线,她捂着阴沉的脸,貌似不想回忆起昨天的不愉快:
“昨天不知道能天使哪来的兴致,突然要玩枕头大作战,因为枕头太脆弱发生爆炸,所以整个房间全是枕头里的棉花。
之后我们被老板连同车的事训了一顿,整整一夜我们都在收拾房间里散落的棉花。”
能把对外人多说一个字都不行的德克萨斯,逼到说这么多话的地步,看来昨天她们的动静还真不小。
迪沦也只能拍了拍德克萨斯的肩膀:
“辛苦了,我先去为你调一杯咖啡吧,要多少糖的。”
“多一点,再加点奶盖。”
“咦,我还以为你更喜欢黑咖啡呢。”
迪沦本来从吧台下方的柜子中拿出的一罐苦咖啡也只好先放了回去,拿出了另外的一罐白糖以及奶盖。
德克萨斯有些不自然的将一缕头发缕到耳后:
“有吗,黑咖啡的话只有可颂和空才会去喝的了。”
伊九墨打开柜台,翻找出各种咖啡原料:
“哦,那要我也为其她几位同事做一杯吧,她有什么不喜欢的吗?”
德克萨斯拖开一张柜台后的座椅:
“没,她们和我一样就好了,对了阿能的那杯糖多一些”
“了解。”
正当迪沦要为第四杯倒入已研磨开的白咖啡时,她突然被闯入酒吧的阿能打断:
“小迪迪不要听德克萨斯的,我要喝的是黑咖啡。”
迪沦紧皱着眉头,感到了一阵奇怪:
“啊?”
能从阿能口中听到要喝黑咖啡,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吧?拉特兰人会想要喝苦咖啡?
正当迪沦在纠结是否要给阿能来一杯黑咖啡时,德克萨斯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因为我昨天没和她在一个阵营…还没有放水,所以她现在正在闹脾气,请你给她的咖啡里多放点糖。”
迪沦瞬间明白了德克萨斯的意思,她又拿出了一个新的杯子为阿能调了一杯黑咖啡。
在蹲下装盘的瞬间,小半盒方糖一下落入黑色的咖啡之中:
“各位,请慢用。”
迪沦托着餐盘,将一杯杯调制好的咖啡推到四张座位前。
至于那杯多出来的咖啡也只能由迪沦来享用了,如果老板要追加费用,这一杯就算在阿能头上吧,谁叫她手头并不宽裕呢。
阿能当着德克萨斯的面,一眼不眨的就将这杯认为是全世界最苦的咖啡一饮而尽,还得意的将干净的杯子展示给德克萨斯看。
德克萨斯也只是点头表示肯定,一旁的迪沦也只能配合她拍手。
“阿能可以有这样的知心朋友是真的好,说起来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罗德岛了,周末假期我也是时候回去,看看凯尔希和博士发展的怎么样了。”
站在柜台后的迪沦等待阿能她们吃完早饭,她也要跟着她们一起出发了。
“我第一天的物流生活开始了呢,但我总感自己忘了些什么。
嗐,我管那么多干什么?应该是我昨天救人太累才这样的,嗯,没错是这样。”
就这样,送完快递回来的迪沦也被企鹅老板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