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壮胆,赵慈仍是一咬牙一跺脚,硬着头皮去了。
鉴于尚家的老宅建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便用五百块大洋召唤出了自家的扫地僧,桐叔。
对方转了转刺有纹身的长颈,叼着烟看他。
“晚上开山路不安全,你爸要是知道了。。。。。。”
不废话,赵慈再拍五百。
“你会在那里过夜吗?”
“我倒是想,但是她肯定不让。”
“那行吧。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跑一次一千五,一分不能少。”
“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数。”
“我什么都知道,走不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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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专车司机桐叔一脚油门踩到底,甩着尾直奔目的地而去。
这段路确实不好开,赵慈的心啊肝的自然也不好受。幸而桐叔艺高人胆大,紧赶慢赶,一个半小时后就把车停妥了。
赵慈直起腰来,假模假样地开始理袖子,理完左边,理右边。桐叔一根手指不断敲着方向盘,和他一前一后地坐在车里对峙。
“阿慈,你打算坐到什么时候,我屁股都麻了。”
“再等五分钟。”
“我丑话说在前头,再等下去,一千五就不够使了。”
“。。。。。。”
赵慈赶紧掏出手机给尚云拨了过去。
明人不说暗话,他压着声音告诉她目前有两个选择,一是她火速下楼来见他,二是他翻墙爬楼去找她。
“别爬。我爸新装了防盗系统,带倒刺的,你上墙不安全。”
“。。。。。。”
赵慈听了很感动。
姑娘终究心软,是自己人,没白疼。
大约七八分钟后,尚云就背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跑出来了,她对蹲在墙角的他招招手,呼哧呼哧地喘。
尚云穿一件很薄的白衬衫,长发束在脑后,落下几缕丝蜷在衣领里。
赵慈出门前才吃过姜汁撞奶,他盯着她的锁骨看,很快就看出了甜蜜的生理反应。
他想起她布满汗水的脖子,想起她的体温和香味,他被热风一吹,一下子想起了埋藏在暗处的艳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