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大家都来看看,这个贱货当年勾引我老公,我和我老公可是资助了七年的爱心人士,她倒好,爬上我老公的床还怀孕了。这种贱货也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吗?竟然还有单位给她工作?真是没天理了!”白玉宁发疯了一样喊着。
她和她丈夫多年未孕,两人的关系原本就很紧张。
直到我生下孩子他们抢走了之后才有所缓和,后来孩子丢了,白玉宁几乎就跟疯了没什么两样。
身后的人开始指指点点,我觉得如芒在背,只想赶紧逃走。
但是白玉宁伸手抓着我的手臂,尖锐的指甲猛的在我的脸上一抓,我一躲,脖子上落下了两道红痕,汨汨地冒出了血珠。
“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凭什么你还能工作,还能安稳生活?我要让你无家可归,丢了工作,流落街头!”
白玉宁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般,一遍遍大声喊着,吸引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不是之前跟顾影彤去普吉岛睡了她男朋友兄弟那位吗?原来是惯犯啊。”
“这种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看上去清纯漂亮,实则私底下狐媚手段多得是。”
“我们公司还能留这种人工作?”
我听着这些议论的话,虽然心底不好受,但是大概率猜到白玉宁应该是被人当枪使了。
这个人应该就是宋京秋和黄淑薏夫妇。
无非是我有可能威胁到他们女儿,又不愿意嫁给高峥,他们要给我一点颜色瞧瞧。
疯女人永远都是一把利刃,受人摆布地刺向别人。
我趁着人群越来越多,趁乱逃进了公司,因为公司要查门禁,白玉宁没法进去。
然而这一场闹剧并没有结束。
我听保安说,白玉宁在楼下直接买了一个喇叭大喊着我的“罪状”,别说是公司里的人全知道了,就连附近这一带商圈的也都听到了。
幸好白玉宁或许是累了,下午三点就离开了。
下班的时候白玉宁倒是没有来守着,我赶紧上了出租车,打车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收到了柳枝发来的慰问消息。
“听说了今天的事情,你还好吧?”
“没事,都是谣言。”我本来不想解释的,但是又觉得被流言蜚语打压的感觉不好受,还是解释了一下。
毕竟,人要脸。
“那就好,不过公司好像对这件事情很重视,毕竟影响有点大。这两天你注意一点。”
我回了一句感谢。
回到家,我清理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思忖着应该怎么样才能够遮盖住。
创口贴有些太明显了,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遮瑕的话,伤口还没愈合,太疼了。
最终只是涂了一点碘伏,没有去遮盖。
我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拨通了孟时衍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听。
“你在哪儿打球,我现在过来。”我问道。
那边应该是已经在球场。
“不是约了吃晚餐?”那边的男声气喘吁吁,耳边还有拍球的声音。
“我想看你打球。”我今天其实很累了,但想到孟时衍还是狠了狠心,“不行吗?还是有女生在陪你打球了?”
“我把定位发给你。”孟时衍倒是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