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遇安这是怎么了?”
他们怀疑沈遇安是遇上了人生中,不能越过去的挫折。
先前沈遇安虽然勤勉,但也没这么夸张啊。
“遇安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
同窗们:???
“明年的会试?二月就要举行了,且我们这已经开始下雪,如何能去得。”
“对啊,以遇安的天赋,三年后的会试更有把握啊。”
“陈兄,你和遇安关系好,快劝劝他,虽说这孩子天赋比我们好,但到底还小,看得不够长远。”
陈英摇头,长叹一声:“遇安向来稳重,要说看得长远,咱们这些人不及他这个还未及冠的,他有自己的计划。”
同窗们有些惋惜起来。
沈遇安考了四次,皆是第一。
天赋这么好又刻苦,他们还想着日后有个六元及第的状元同窗啊。
这些同窗又想起了前些时日,沈遇安那副怒火冲天的模样,还有一直没出现在府学的颜清。
总感觉和这有关系。
这日,颜府用膳的时辰。
颜父看了一眼冷淡的大儿子,愁眉苦脸的妻子,眉头一皱。
“你现在是要如何?因一个女子,要怨恨你母亲?”颜父怒喝道。
“儿不敢。”颜清淡淡道。
颜母见儿子这副冷淡的模样,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眼角。
这是心中埋(mán)怨她这个做母亲的了。
“清河崔氏嫡次女不日将到并州府省亲,到时候你们见上一面,也别说我们这做父母的让你们盲婚哑嫁。”
颜清手中的碗筷重重放到桌上。
桌上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颜清的弟弟妹妹吓得手中筷子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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