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的卷子,拜托二人给国子监的夫子帮忙看。
私下另外给报酬。
别看国子监的夫子大小也算官员,但有些官员家中拮据得很。
沈遇安出的银钱不低,倒还真有夫子帮忙。
那卷子有一部分也是那夫子帮忙找的,当然,是给了钱的。
沈遇安进步越来越快。
而这时,会试的日子越来越近。
安和十九丑年,二月初九的会试如期举行。
一众参考的举人提前一日,初八进入贡院。
“遇安,等你考完,我们二人在京城最好的酒楼天香楼为你祝贺。”
“那你们可得做好大出血的准备,我的食量如何你们是知晓的。”
康远和傅元青脸上的笑僵住。
光担心沈遇安会试,一时忘记这小子的饭量了。
别到时候他们没钱付,最后被天香楼拘着洗碗吧?
沈遇安心情不错地转身。
先是确认身份,再是搜身。
这些沈遇安已经习惯了,只是会试是二月,边上不少被搜身的士子浑身发颤。
反倒是沈遇安这个一脸淡定的有些瞩目,加上他本身长得出彩,不少人都忍不住看向他。
搜身完,沈遇安淡定地穿上衣裳,然后领了三根蜡烛就进去了。
他的坐号位置还行。
沈遇安每次进考棚第一关心的就是座位了。
要是在茅厕边上的坐号,那可真是受老罪了。
京城的贡院号舍比幽州府还狭窄逼仄,长约莫五尺左右,宽度看着三尺多四尺,高度更不用说了,高出他头顶没多少,沈遇安进去还下意识低头了下。
沈遇安刚进去,号舍就被外面的衙役锁住了。
在这么逼仄的环境下,还有个门锁着,这样的环境很容易让人心中紧绷却又压抑至极。
沈遇安把木板放下,直接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