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着她腰的手骨却并未卸力,极其自然地关闭了摄像头,禁锢的姿态,“就在这儿。”
会议火速开完。
池雨深将电脑扣上,顺手要摘眼镜,却被女孩按住,“诶,别,戴一会儿嘛。”
“你近视哦?我怎么不知道。”
“一百度。”
平日里不影响,只有在开车或者开会时才会戴上。他很少亲自开车,更少在她面前开会,因而她还没见过。
池雨深语气平淡,近乎好整以暇,想看她会使出什么花招。
“还挺特别的。”水水咬唇,微收下巴,眼眸出水,如钩子一般,“看起来好坏哦。”
男人停住呼吸,长睫虚眯起来。
她又勾。引他。
可技巧拙劣,他几乎有些想笑。
她的指。尖自下而上,沿着黑衬衫的对襟,一路来到顶端,似有若无拂过鼓。胀的喉结,解开了两颗扣子,“……这样,好像更坏一点诶。”故作的无辜,有种不知死活的架势。
虽然手段不高明,但她身上那股纯天然的野此刻都敛了起来,好像只对他一人释放,那种莽撞直白,让他的心脏都为之紧缩,随后猛烈地撞向胸膛。
气血上蹿下涌,体温骤然飚了好几度,鼻息都不稳起来,偏他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
他意味莫名、一字一顿,重复几分钟前她说的话,唇角有一抹淡淡的弧度,“想吃肉?”
嗓音沉哑,让她呼吸发颤,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掌心托住她的臀,鼻尖蹭在她耳侧,哑声笑,“宝贝,是不是说错了?”
灼热的呼吸泅进她身体,让她瞬间思绪混沌。
戴了眼镜确实很不同。
虽然只有一百度,但很多东西他都能看得更清晰了。
套房卧室的窗帘依然紧闭着,今天就没拉开过。
室内只亮了盏床头灯,晕下一片昏黄的暖色调,其余区域皆隐在暗中。
床单四处泛起褶皱,若仔细看,甚至能看到氤湿的抓痕。
又该换了。
再度清理之后躺回床上,司徒水水此刻就是非常后悔。
今晚又是通宵的夜戏,还要吊威亚,还有跟老戏骨的对手戏,不容许有片刻的走神,没有体力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