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找我啊?”
这个声音……
苏淼淼循声抬头望去,只见一美艳女人从楼上下来,在看清她的容貌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是你。”
苏淼淼没想到酒楼的老板竟然是花娘,一时间气愤交加,等她走近后,冷着脸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只见花娘丝毫不慌,笑着反问:“苏姑娘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
“我一女子既不会耕种,又没有像苏姑娘一样精明的头脑,只能做点小本生意养活自己了。”
苏淼淼见她一副妖娆妩媚的作态,又想到之前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既然这酒楼的老板是你,那好,咱们就新帐旧帐一起算。”
“新账?哪儿来的新账?”
“昨日吴大人在你这儿喝酒的事,是你动了手脚吧。”
花娘一听这事,脸上的表情倏然间变了,扫了一眼周围不多的客人,否认道:“什么动手脚?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诬陷我!”
苏淼淼一看她这副模样,便知她在撒谎,不禁冷笑一声:“诬陷?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最清楚。”
“我劝你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随着话音落下,花娘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她知道苏淼淼不好惹,可若是如实说出的话,只怕也没什么好下场。
“我说苏姑娘,这件事跟你又没什么关系,你又何必自寻麻烦呢。”
说完,不等苏淼淼反应,她便转身打算离开。
既然知道花娘有问题,苏淼淼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追上去趁其不备将手里的药丸塞进她嘴里。
“咳……咳咳……”
花娘被呛得直咳嗽,缓和后满脸慌乱的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我自然也不会再跟你客气。”
苏淼淼勾唇轻笑了一下,看着手里的瓷瓶,“你应该知道我会医术吧,如果你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那就等着药效发作肠穿肚烂而死吧。”
花娘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指着她惊恐的说不出话来,“你……你竟然敢这么做,我要去告你。”
闻言,苏淼淼笑着耸了耸肩,“好啊,只要你有命走到县衙,随便你怎么告都行。”
一听这话,花娘脸色瞬间煞白,她没想到苏淼淼竟然会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给她喂毒药。
苏淼淼见她默不作声,无奈的叹气:“虽然我这个人耐心是很好,但这药效可不等人。”
花娘已经被她的手段吓到了,想着若是为了一无关紧要之人而死,实在是不值当,于是立马将昨日吴县令之事和盘托出。
从花娘的口中,苏淼淼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原来赵寡妇找她联手算计吴县令,想以此拿捏对方。
一来,可以逼迫吴县令利用职权将赵二柱从狱中放出来,这第二嘛,若是能让吴县令娶了她,那从今往后便是荣华富贵了。
“你们倒是打的好算盘啊。”
苏淼淼愤怒的拍桌起身,怒斥道:“太恶毒了,吴县令跟他夫人恩爱多年,如今竟然被你们给搅和得心生间隙,你们简直就是心肠歹毒!”
花娘被骂也不敢吱声,但因为担心药效发作,只好硬着头皮伸手:“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冷哼了一声,苏淼淼转身走向门口,“放心,那不是毒药,我没有杀人的嗜好。”
“不是毒药,那是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果然,在苏淼淼离开没一会儿,花娘就觉得肚子一阵绞痛,这种感觉就像是……
接下来一天里,花娘跑了不下十次茅厕,将苏淼淼的祖先全都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