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事在人为啊,结论不要下早了,老侯,你以前的睿智和雄风可不能丢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拿到工程的。”
“薛总,这样做值得吗?”
“老侯啊,看来你真是不关心世界的变化啊,马克思都说过,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老马都有这样的论述了,你说说,我们还可以讨论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事情吗,我们的目的是赚钱,当然,有钱大家赚,淮安市这么大,不仅仅是徐少杰一个人说了算啊,还有其他那么多的领导,还有淮扬市的领导,难道说我们想不到办法,呵呵,值得不值得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了。”
“好吧,薛总,既然你有这样的信心,我们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争取到工程,小军的工作我来做,按照我们的计划,这次金剑公司不出面,利润的分配问题,你直接和小军商议,我不多嘴,我对商业、特别是建筑业,不是很熟悉。”
“老侯,放心,你很快就会熟悉的。”
侯义兵站起身,对着男人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屋。侯义兵刚刚离开,中年男人身边的女人就开口说话了。
“薛哥,这个侯义兵,我看着怎么有些发麻的感觉啊,好像对世界上的一切都不敢兴趣了,按说黄秘书长介绍的人,我们不该怀疑的,可我总是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小莉,你不知道以前的侯义兵,以前的侯义兵,可是风云人物,沙隆县的第一人,因为不少的事情,弄成了现在的模样,但能力还是蛮强的,你不用过于担心,为了公司的利益,我们必须与他们合作啊。”
女人听出了男人话语中间的无奈。
“薛哥,我们自己来做,难道不行吗?”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离开淮安市好多年了,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回来做生意,哪里有说的那么容易啊,淮安市的情况,我还是了解一些的,目前有两家建筑企业最为势大,一家是张氏建筑集团公司,老板是张绍才,以前不过是个泥腿子,不知道是什么机缘,靠上了丁原和徐少杰,一步一步做大了,再有就是金剑公司了,金剑公司,说到底就是官商结合的产物,黄海涛的儿子黄思军实际负责的,淮安市不少的建筑工程,都是这两家公司拿走了,这次我回来,只能是依靠着金剑公司,在淮安市打开局面。”
“薛哥,我明白了,接下来,淮安市有不少的工程,我仔细看了规划,这些规划完全实施,投资至少在20个亿以上,只要我们能够拿到其中的十分之一,就成功了。”
男人哈哈大笑,一把搂过了女人。
“小莉,你这个建筑系毕业的大学生,省设计院的专家,现在可是大有前途啊,这次,你就好好施展一下,为淮安市描画一下未来的蓝图,怎么样啊。”
“薛哥,你说笑了,我才毕业不久的,淮安市的规划设计,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的。”
“小莉,不要这么说,我说你有资格,你就是有资格,呵呵,离开淮安市好久了,这次回来,叶落归根,我就不准备走了,你怎么打算啊。”
“薛哥,你到哪里,我就跟着到哪里啊。”
男人肆无忌惮大声笑着,一双手不停摸着女人的身体,虽然衣服穿得有些厚,不过这样的抚摸,还是显得过于香艳了一些。
“侯叔,有什么事情吗?”
接到了侯义兵的电话,黄思军迅速赶到了侯义兵的住处,侯义兵调到淮扬市政协以后,在市政协的住宿区购买了房屋,侯义兵早就和老婆离婚了,独自一人居住,家里的陈设非常简单,进屋之后,就能够感觉到屋子的主人心情不好。
“小军,你的父亲这次介绍了省光辉集团公司的老总薛明贵带淮扬市,和金剑公司联手,拿下淮安市城市建设的一些工程,我现在给你说说。”
“侯叔,你说什么,薛明贵,怎么会是他啊。”
“我也不知道,你父亲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薛明贵是淮安市人,熟悉这里的情况,虽然离开很多年了,不过,总算是西山省有名有姓的大老板啊。”
侯义兵有些不悦,自己是黄思军的长辈,可是,落魄之后,黄思军就很少露面了,现在说话,语气也变了,不过,经历过大悲大喜的侯义兵是不会显露出来任何的不快的。
“侯叔,我的意思是,薛明贵是有争议的人物啊,父亲怎么会介绍他和金剑公司合作的,这样做,岂不是自找麻烦吗,你是知道的,薛明贵依靠着打打杀杀起家,名声一直不好,听说还和黑社会有一定的关系,这样的人和我们合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啊。”
“小军,我知道,所以现在和你商议啊,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和你父亲还没有接触,我只是凭着自己的猜测来判断的。”
黄思军点点头,侯义兵的能力他还是清楚的,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都要比他黄思军强上很多的。
“侯叔,你尽管说。”
“薛明贵采用歪门邪道发家,现在表面上已经是走正道了,可狗改不了吃屎,我想,薛明贵想要拿到工程,不会采用什么正当的手法,没有关系,狗屁谁会给他工程,所以说,这次你不要和薛明贵合作,你可以为薛明贵介绍一些关系,让薛明贵自己去运作。”
侯义兵说到这里,忽然停止了,脸上浮现出丝丝渗人的微笑。黄思军感觉到莫名其妙,忍不住开口问话了。
“侯叔,为什么这么做啊,这样做,我岂不是很吃亏吗?”
侯义兵笑了笑,瞬间恢复了以前的那种气势和睿智,就是黄思军,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了,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小军,道理不给你说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