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玥惊讶,想要往后一步,退无可退。
而现下,她都觉得是自己的责任,是她冒犯了。
她慌忙偏过头去,堪堪擦过沈时璟的唇,一种莫名的悸动裹着凉意,竟然开始心跳加速了。
察觉到江弦玥的抵抗,原本更进一步的沈时璟如梦初醒。
鼻息间,还能闻到淡淡的口脂的香味。
江弦玥靠在墙上,后面早就没有退路,瞧着沈时璟那略显苍白的唇上,一抹淡色口脂实在显眼,她立马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抱歉!”
沈时璟刚想回应,柔软的指尖轻轻蹭过沈时璟的唇。
“我……无意的。”
江弦玥连忙解释。
事到如今,沈时璟为了掩饰紧张,双手抱臂。
“江姑娘再施法?”
沈时璟不去直视江弦玥,玄学术数的东西沈时璟也不懂,但是刚才江弦玥那一朝,不像是什么了不得的法术。
在沈时璟看来,更像是得知自己与柳渺渺并无暧昧之后的告白。
江弦玥不同于一般的大家闺秀,她做事果断,心思深沉却也果敢,若是做出这种事情……可能也不奇怪。
怎么会呢?
沈时璟不知道为什么给江弦玥找了如此多的借口,证明江弦玥刚才似乎有过小小动心。
江弦玥确实陷入了不解释就尴尬的情况,蹭了蹭自己的唇,开口道:“太子殿下是国之储君,紫气环绕,靠近太子殿下,借点气运,不然我一会儿怕撑不住。”
“嗯?”
沈时璟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江弦玥。
慌乱之间,江弦玥道:“不然他们也不会用那么多下流的办法,来把太子殿下的紫气夺去,那证明这是好东西。”
“所以说江姑娘一直靠孤那么近是因为……”
沈时璟瞬间了然,放松地深吸一口气。他果真是自作多情,不然江弦玥这种女子,难道真的是爱恋自己,才处处靠近的?
“你早些去救清歌吧,孤担心清歌等不了许久!”
说罢,沈时璟拂袖而去。
太多复杂的情绪江弦玥看不懂,她抱臂。
“刚才还好好的,难道给我点气运就那么委屈吗?堂堂太子,如此小气。”
……
江弦玥让梁峰准备了东西,与沈时璟来到了沈清歌的屋内,这才一会儿呢,那巨大的怨恨仿佛要把沈清歌吞没一样。
一直到江弦玥一张黄符直接拍在床头,才有了镇压。沈时璟站在远处,皱眉看着这一切。
江弦玥双手做一个结印,割破这手指,将血滴了下去,沈清歌的表情瞬间狰狞。
“嘶……嘶……”什么皮肉腐败的声音不绝于耳,江弦玥皱眉,真的比她想的还难对付。
“破!”
她心念一动,结印破碎,大量的黑气裹胁着阴风阵阵,朝着江弦玥袭了过来。
“当我报仇,该死!”
沈清歌腾的从床上弹起来,虽然一身素白,双目赤红,目光冷似寒冰,幽怨地深不见底。
“我知道你有仇怨,今日我既然插手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如今你不能继续害人,这姑娘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