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小姑娘语气减弱里的心虚,霍时川微微扬了眉,眸中很快的闪过一点笑意。
好消息,小姑娘不会酒后断片,忘记自已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
并且记得断断续续的,没有全部回忆起来。
霍时川指尖绕着那缕卷发,说得煞有其事。
“晚晚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你推门进来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夫妻怎么能分房睡……我想送你回去,你还不让。”
“包括昨晚接你回来的时候,在车上也是一样,你对我上下其手——”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四个字的音调,浓眉扬起,满是意味深长。
棠岁晚耳尖发烫,伸手就去捂住了霍时川的嘴。
“哪有你这么乱用成语的!”
即使被捂住了嘴,霍时川仍旧坚持闷声闷气的说道,“理解字面意思就行了。”
说话间,唇瓣在棠岁晚的掌心擦过,带来一阵痒意。
说到最后,霍时川眸底沁着笑,轻轻在棠岁晚的掌心吻了吻。
棠岁晚发现了,霍时川看着性子冷沉阴郁的,实际上就是个咕噜噜冒坏水的促狭鬼。
她皱了皱鼻尖,眼尾小痣跟着灵活一动,“反正我要起床了!”
霍时川这次没拦着,放开了手,看着小姑娘哼哧哼哧的转身,挪到了被子外面。
套在身上的白衬衫凌乱,随着小姑娘坐起身的动作,领口大开,直接露了半边的雪凝肩背。
又被撩起下落的长卷发覆盖,仿若残留在视网膜上的惊鸿一瞥。
霍时川狭长眼眸微眯,眸光深沉,舌尖舔过齿列,轻微的刺痛让他只觉得更加兴奋。
棠岁晚理了理身上的白衬衫,有点儿尴尬,犹豫了几秒还是站起了身。
下摆轻晃,站起时自然垂落在了大腿中部的位置,露出的腿长且直。
……很适合握在掌心。
好好欣赏把玩。
霍时川的目光灼热,引得小姑娘回头来看,脸颊透着淡淡的粉。
“手串,为什么会在我脚上?”棠岁晚吞吞吐吐的询问。
指尖不自在地拉着衬衫下摆,曲起腿想将空荡荡悬着的菩提手串取下。
“那就要问晚晚了。我不过是去洗了个澡,晚晚为什么拿了这个手串——”
霍时川的声音不疾不徐。
他姿态懒散地躺在床上,被子在刚刚的拉扯中滑落到了胸腹以下,男人矫健精壮的倒三角身材便展露无疑。
棠岁晚没记起和珠串有关的记忆,但综合了能回忆起的事迹,只能心虚的认下了这件事。
她急匆匆的将珠串摘下,“我去洗一下再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