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唇角抽搐了几下:“我说,你在我面前说自己皮肤白,这像话吗?”
“我以前皮肤真的很白,跟你有的比,后来我觉得吧,咱是男人,要改变自己的形象,你说是不是?所以我就去晒黑了,去埃及流浪了半年,总算黑着回来了。”说起这个暴晒史,白还心有余悸,当初吧,还中暑了还几次。
白的这句咱是男人刺激了苏洛,难道他皮肤白就不是男人了。不过,某个男人因为正兴奋着交了新朋友,而不自知。“我说你也要改变改变形象,你这样子嘛,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小白……”白的脸字还没有说出,苏洛拿着枪指着白的嘴巴了。
“你罗嗦。”收回枪,苏洛来到沙发上坐下,他朝着白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白挑了挑眉,觉得苏洛这人真的很有意思,于是走过去跟着坐在沙发上:“你想问什么?”他们的世界,从来都是黑和白的,苏洛让他觉得,是把黑和白混合了。
“自我如,“”苏洛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是李森嵘的来电,这才想起,他似乎错过了大家约好的练团时间。“我苏洛,来了来了,在路上。”挂上电话,拿起丢在一边的书包,背上就要走。但是,“你拉着我的手干嘛?”
“你去玩吗?带上我吧?我刚来~市!不太熟悉这里。”白长的其实挺有男人味的,,田公分的样子,他说话的声音很热情,听起来很有动力,让人倍感舒服。
苏洛想了想:“成。”
车上,白开始喋喋不休了起来,从他幼儿园讲到大学毕业,再到埃及去暴晒,总有很多有趣的故事。
苏洛听着,觉得这个男人的生活真丰富,不过,跟刚认识的人这样天南地北的聊,又似乎有些奇怪。所以忍不住,苏洛问了:“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短短一句话,把白满腔的热情,给浇灭了。他看着苏洛,眼神闪了闪,随后失声笑了。“有那么明显吗?”
“有一种人,天生话多。你虽然是属于话有点多的人,但还不算太多。不过,对着我这个陌生人,你还能讲那么多话,可见,他想掩饰什么。因为,你绝对不是自然熟。是因为我是安玄慕的人吗?我不觉得。”
白以为,这只是一个有点胆识,有点漂亮,有点脑子的少年。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就像这个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有怕过自己一样。而具更重要的是,白发现了一点,安尔棋身边缺少的两名终极者,竟然在这个少年的身边。
终极者,向来只听主人的话。
“问你厂个问题。”白叹了一声气,“如果你心爱的人,在你的床上,跟其他人在上床,你会怎样?”
“听他解释。”苏洛回答。
白又是一震。昨晚他问安尔棋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答案:给他解释。
“她说爱你,但是身体会寂寞。”白不信。
“他不会。”苏洛回答。以安尔棋的性格,是不屑用谎言来当借口的,安尔棋如果不喜欢了,会直接的告诉你。
噗嗤……白笑了,看着苏洛的眼神,不同于州才。刚才的亲切和热情,就像是伪装的面具,而现在,温和了。“你跟他,也许真的有点配。”
“跟谁?安玄慕吗?”
“嗯,我们的家族,有些现矩。如果他带着一个女人给我们认识,这说明了这个女人,肯定会是他的考婆。但是,他却带着一个少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个少年,不只是一点点的聪明。
“意味着我跟他在交往。”苏洛回答。心却有点意外,白的话,似乎在提醒他什么,或者在向他透露什么。
“你不用害怕,他能给你的世界,很安金。”白把座椅往后移,半躺着。“但是,他的家族有点复杂,如果家里的长辈知道他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肯定刽,“会用一些非法的手段,把你请去。”
“这是有钱人表达自己财富的一种吗?”苏洛不屑。
“哈哈“小洛,你还年轻。”
“年轻个屁,我出了。”这个人,跟自己以前接触过的人,全完不同。这辈子见识过的一切,似乎颠覆了上辈子的认知。苏洛突然觉得,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场完全不同于上辈子的人生。
“真的假的?你这保养也太好了吧?”
苏洛白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跟他罗嗦,才是真的白痴了。
来到银翼广场的练团室,白的出现,引起了李森嵘等人的轰动。
“苏少,这谁啊?”张常仁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白。这人一头漂白的长发,怎么看,怎么有病。
“路上捡来的,不用管他。”苏洛来到钢琴边阿龙耸肩,先敲响了第一个音符,大家见状,赶忙跟上。不一样的摇滚风的古典音乐,在白的耳边,开始晕染了。白眯起眼,看着弹琴的苏洛。跟刚才家里跟他玩闹的少年不同,跟开车时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成熟也不同,弹琴时的少年,有一种异于常人的静态美。
他像是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纯猝的美。
这一次,恐怕家族里真的会轰动。白心想。
等苏洛等人练习了一个小时之后,白坐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