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岩闻听眼睛一亮,看着丹歌,脸上十分讶异和欣喜。丹歌这允诺,才是他确确实实可见的,焦芽的未来才是明朗的。
丹歌见焦岩欣喜,他也笑了,“更或者我能把他继续安排在你焦家,甚至于作为你的儿子。”
“额。”焦岩竟搓了搓手,眨巴了几下眼睛,“您是说,我会有妻子的吗?”
丹歌一挑眉,颇为诧异,这儒雅之士,也暗藏色心啊!“啧,还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啊!”
家主大手一挥,“自是有的,你看上了哪一家的姑娘,家主带着聘礼去给你说媒!”
“那个,家主,您看小荇如何?”焦岩道。他竟是已有心上人了!
“什,什么?小荇?”家主讶异不已,“她可有二十了!你个小毛头才十七!”
“诶!女大三抱金砖嘛!”子规笑道,“可不知道这小荇是谁家的姑娘?”
焦乾一甩焦岩的手,一撇嘴,“正是家姊!”他一指焦岩,“你妄想!”
“小舅子你……”
“谁你小舅子?!去去去!”
“哦——!”丹歌恍然,“是她呀。”他还记得,那大长老请来拍焦芽额头的妙龄女子,正是小荇。
丹歌想到此处忽然对着焦岩问道:“若是当日拍焦芽的是小荇,你怎么办?”
焦岩楞了一下,“小荇不会做那蠢事的,而且即便她做了,她和我一样都不知情,不能怨她的。”
子规看向家主,打趣道:“所以赔礼做什么?还送祖茶!只需你那女儿来此走上一遭,他就什么怨气都没了!”
“可说呢!”家主痛心疾首,“多可惜呀,我的茶!”
此番闹剧之后,众人皆离开了焦岩家中,回到焦乾家中。时至晌午,焦乾一家备下丰盛饭菜,算作迟来的宴席给丹歌子规接风洗尘。
下午,丹歌子规与家主、众长老、焦离爷爷及八井祭司在大殿议事。所议内容,正是焦家《神农本草经》失却“茶”字与丹歌子规在神农架问天取得透明竹叶,这二者的关联。这也是丹歌子规来到焦家的目的,到今日才正式提及。
家主坐在首位,道:“焦家《神农本草经》上失却‘茶’字的细节乾儿已经向你们透露,我这里就不做赘述了。而听闻你们怀有一竹叶,其上显现的正是我焦家失却的‘茶’字,不知可否将那竹叶请出来,让我们一观究竟。”
子规拿出茶叶来,“这东西你们是见过的,正是昨日丹歌用窥天镜所照之物。而这天物前几日显现茶字,不知何时茶字已经消失,不能看到了。”
“这倒并不要紧。”焦离爷爷道,“既然八位祭司亲眼所见,我们也就相信了。这竹叶上有字无字并不要紧,因为这竹叶是天物,那《神农本草经》更不是凡品。我们还没有办法控制天物,更无法将竹叶之字移到《神农本草经》上。”
家主点了点头,“嗯,确实无策,所以这二者只能给我们以启迪,指示我们追寻‘茶’字还原之法。可不知这二者除了这字的联系,还有其他的什么关联呢?”
丹歌子规对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于是丹歌道:“你们的《神农本草经》上‘茶’字消失于十三日前的晚上七点。而在十三日前的晚上七点左右,我们恰在神农架用紫竹河谷的竹叶问天,得到了这一片透明竹叶。”
“啊!”屋内的人都是一惊。焦乾苦笑,“您二位从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情啊。”
子规笑道:“我们若说了,只怕就被你们认定是罪犯了。”
“确实会是那样。”家主点头道。
丹歌继续道:“我们对这二者的变化有三种猜测。其一,是二者并无任何联系,只是凑巧。但这一种只是理想罢了,是断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