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宝故意珍惜的小心翼翼从小黑色晶莹瓷瓶内,倒出了两颗如豆寇艳红小丸子,放置掌心,十分耀眼。
刚才骂人的那个醉汉看了这只名贵黑瓷瓶及这两颗亮丽艳红小药丸,并非一般市井买得到,岂会不识货,竟然贪婪地上前抢夺而去,一口气吞了,顺手在小板凳上举起酒杯送药下肚。
另一位醉汉叱喝一声,抢过了黑色瓷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往嘴里倒,还举瓶朝天,眯单眼凝望,晃荡了几下,好像有点意犹未尽,似嫌药丸太小而少。
这下子真有看头!“扮猪吃老虎”这招用对了!
笑眯着双眼,“呵咭!”狡然一声的张心宝,也欲瞧这两位大人吃药后会有什么变化,将来更懂得如何用药。
妙事在霎那间发生!
身高及腰的孩童张心宝瞧见了两名大人、满脸通红浑身一哆嗦,双脚紧夹着裤裆忸怩一阵,行为十分怪异!
蓦地,一名大人诧异警觉有变,满脸惊慌失色,出声尖细有若女子婉柔声音道:“老李!这药不对劲?哎哟!声音变调了?感觉到我的宝贝家伙好像正在缩小哩!天杀的老吴!
给的是什么补药?”
老李慌然!忙举手中这只名贪黑瓷瓶一瞧!
缩阳丹!
两个大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当场急忙掀腰带拉开裤头往里面一瞧!
“哎哟!我的妈呀!怎会这样?”
双双吓得惊叫出声,转眼间脸色发白,随后都转绿了!
张心宝好奇心大炽!及腰的身高顺势一瞧,满脸错愕!随即捧腹指着他们哈哈大笑。
“两位叔叔的大鸡鸡怎么比我的还小?全缩了进去!”
这二位大人被此一激,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忿懑不逞,抄起了放置小板凳旁的随身钢刀,怒气冲冲疾奔而出,肯定是找人拼命了。
“操你妈的死老吴!今天老子若不阉了你,就跟你姓!竟敢开这种绝子绝孙的玩笑!”
张心宝见他们离去后,伸了伸舌头拍拍小胸脯表示怕怕,真料不到这种赤艳药丸如此厉害,假如自己吃上一颗,岂不是拉不出小鸡鸡来嘘嘘?
羊肠小径没有人把守,赶快去探险喽!
行动有若猿猴的灵巧,手脚并用攀登而上,到了第一座房舍,头部刚好及窗,伸出两指沾着口水戳破了纸窗,往室内瞧一瞧有何玄机?
咦!这么奇怪?
室内五位大姐姐们怎恁地光溜溜全部光着屁股排排站?前面一个阿姨手中拿一根教鞭凶巴巴的瞪着,满室的燥热是从两个大火盆散发出来,映得人身上雪白皮肤通红,倒是好看。
通铺大床上面,有五堆的雪白生鸡蛋,每堆约有十来个,不知道那是干啥用?
只闻手持教鞭的阿姨冷然道:“于我们这行严格的说,仗恃地并非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貌。因为终有一天会人老珠黄、为男人弃若敝履。凭藉歌舞琴艺招揽恩客,总有听腻看腻的时候,况且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歌舞之技,日新月异,穷其一辈子也学不完。任你们多么妩媚妖娆,甜言蜜语迷惑男人,也有穿帮的一天,反而令男人不悦而冷落。”
这位阿姨一脸傲然神气又道:“女人唯有靠床第功夫取悦男人,才能历久不衰,感情老而弥坚。这个年头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亲,在陪嫁的一些日常用品中,才会暗藏精雕细琢的男女交媾形状,要女人自己意会而不能言传,仿其生硬动作不得其道,而适得其反,富有的人家皆姜妾成群,个个如此做作,她们怎会得宠?”
“男人是贱骨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到了嘴后,已然没有新鲜刺激了,那些男人所求的是什么?”
“就是床第之技了!”
“况且我们都是卖的!你们皆是千中选一好女子,就要练成这种功夫,使尽绝招吁吁咛咛作假一番。以后恩客夜里梦回都会叫出你们名字,才会门庭若市。也不辜负‘宛艳珠阁’天下第一,金字招牌美号!”
唠唠叨叼说了老半天,就如“福德正神”庙前的练把式,光说不练,瞧得趴在窗外偷看的孩童张心宝索然无味,不知道这位阿姨在说些什么来着?
那位阿姨一挥手中教鞭道:“今晚就是测试你们半年来的用功程度,现在开始计时!”
她将一旁的装满细沙记时水晶漏斗一翻,细沙子在上端从小孔中颗颗顺流了下来,这玩意儿在宫内是贡品,这个地方怎么也有?
哇噻!精彩的表演来了。
五位妙龄女人人一抽发钗,乌黑亮丽秀发如瀑披肩,与一身的雪白肌肤相映耀眼,纷纷上了大床通铺,个个动作整齐画一。
居然将修长玉腿,有若一字分叉开来,下体紧贴木制床面,体态十分柔软。
玉体横陈,一目了然。
张心宝忙数着五根小手指,心里暗道:“咦!一、二、三个,有三个大毛刷刷;一、二个,有二个是一小撮毛笔小刷刷!”
无厘头摸着小脑袋,疑惑不解暗道:“哦!女人原来是有两张小嘴巴?脸上那个抹胭脂朱嘴横向长有牙齿,当然是吃饭用的;下面那张小嘴竟然会长胡子?粉红色的两片厚唇竖直若蚌,竟然没长牙齿?真是奇怪?”
妙龄少女们伸手将前面一堆生鸡蛋中,挑取一个,放置自己阴门内,见其织腰梨脐处一缩,竟将整个生鸡蛋吞了进去,瞬间一个倒栽葱,双腿朝天叉展开外,两手撑其织柔背腰,阴门一阵收缩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