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真人”邱琮杰抚虬胡叹然道:“汉朝自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一统天下!好像与灵蛇特别有缘,说不定会结束在灵蛇转世之报复中亡朝?蛇族最为贪婪嗔恨,自古皆然。”
黄承彦好奇问道:“说了老半天!这个灵穴到底什么时间会破败?”
“羽灵真人”邱琮杰一摆尘作揖道:“无量寿佛!不出三年,全族死亡殆尽矣!”
黄承彦强拉邱真人一旁,忙问道:“牛鼻子!三年太长了,到那时候不知会出什么料想不到的状况,是否有办法加快灵穴破败之术?”
“羽灵真人”邱琮杰悄悄地在他耳边细语,一脸的虬胡搔得其痒无比。
黄承彦一愣!亢奋得雀跃不已道:“什么?只要洒下铜针黑狗血即可?保证三个月见效?这么简单又当仁不让之事,老夫马上去做,连独子都给阉狗害死了,才不怕他妈的生儿子没屁眼!”
华雄快步来报,小主子祭祖完毕,将打道回府了,不知道风水看得怎么样,那些地方需要修补的请提出来,顺便去做。
黄承彦笑眯着老脸,跨步迎了上去,披肩搭背,在他的耳际呶呶不休一番,只见得华雄一脸欢欣,得意洋洋笑不拢嘴,奉命去办。
有福我来享!横祸你去挡!
死道友,又死不了贫道!庙宇哪能不发?反正世局动荡,哪天不死人啊!
第九章 人质之约汉灵帝下旨,“黄门令”太监大总管张让为讨黄巾贼督军总监,“大将军”何进封为“慎侯”,讨伐张角逆贼大元帅,征调全国精锐部队数十万,以洛阳为主轴,幅射状兵分六路出击。
“北中郎将”卢植,攻击张角,连战连胜,斩杀及俘虏十万多人,张角溃败退保“广宗”(河北省威县东)誓死固守。
“广宗”被卢植兵马密密包围,兴筑长墙,挖掘壕沟,制作攻城云梯,备集弩石重武器,夺取就在旦夕。
广宗城内屯粮甚丰,黄巾贼十万兵马虽吃败仗,仍然士气如虹,誓死抗战到底,保护所谓“真命天子”之“天公将军”张角。
府衙大厅,军事会议桌两侧,十多名黄巾贼“大祭酒”将领嚷嚷争吵不休。
一名身着道服清秀孩童来报说道:“奉天承运!无上大仙‘天公将军’圣驾到!”
会议厅内一片寂然,众“大祭酒”十多名,纷纷起身肃穆参拜倒地恭声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屏风处转出了“天公将军”张角,道髻上缚绑一纶黄丝巾,身着帝王滚龙袍,手持一柄翠玉拂尘,神采奕奕,风发不可一世。
“众将平身!”
“天公将军”张角坐定龙椅,众“大祭酒”分座两侧;左边唐周、波才、韩忠、孙夏、黄龙五人,右边宋典、毕岚、刘陶、梁昌、张美、王畅、陈侠七人。
军师唐周作揖叙礼道:“圣上!卢植狗官率二十万兵马,筑墙围堵我们,军情显示近日内会大举来犯,请圣上栽示!”
“天公将军”张角浓眉一挑,忿懑不逞道:“可恶阉狗张让!提供假军事布阵图及将官行为录给本教,害我们连吃败仗,尤其更甚的是,把本教天、地、人之‘三才阵’破解之法,泄密出去,教民死伤不计其数,实在可恼!”
波才身高八尺,一身魁梧,抱英雄拳道:“启禀圣上!我军将多兵广,谨尊教义,个个视死如归,待明晨破晓时分,末将领兵冲出城门,与那卢植决一死战,以报圣恩!”
“天公将军”张角冷哼一声,不悦道:“波才!带将领兵并非只凭匹夫之勇,孙子曰:“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也就是说,要想不战而胜,唯有使用‘伐谋’与‘伐交’,才能达到兵不血刃的目的……”
话没得说毕。右侧宋典霍然立起,一脸虬胡黝黑,身似铁塔,兀自擂捶“碰!碰!”伟胸,看上去傻乎乎的,怒目环顾,说得一口极浓重的齐鲁腔调,大声叫道:“大哥!俺是个粗人!不懂得您在说些什么?好个尸样的卢植,算是哪根葱蒜?要不是大哥您说守城不战,俺早就摘他的脑袋当夜壶,俺就是不懂?这些日子来憋死俺了!”
在座众人眉头一皱,心里想着,这种老粗也当“大祭酒”?不知道别人怎么想?
“天公将军”张角眉头一展,笑靥可掬道:“宋老弟稍安勿躁!大哥知道你是质直淳朴之士,你的一片赤诚忠心,大哥省得。你少读书,有些道理不明白。读一读先圣先贤之书,可开智慧!”
宋典双眼碌碌有若银铃,一脸愕然,抠后脑勺子,嗫嚅道:“大哥您说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只要你要,俺把心剜给您就是!看您在书房里头写字,白纸上的那些横横竖竖,弯弯曲曲的家伙,操他妈的!比俺看毛毛虫在交配都无趣!”
粗人就是粗人!打江山就是需要这种好兄弟卖命,血性汉子一条,“天公将军”张角一掀嘴角,十分的温心。
“来日方长!还怕宋老弟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坐下吧,别妨碍大家军机要事。再说,你也得约束属下军区人马,别老是见了女人就要,看了钱财就抢,这跟强盗有什么两样?”
宋典一脸红晕,捋胡腆腼道:“大哥说得对!但是,俺胯下这根‘玉蜀黍’家伙,一天不这么呼拢呼拢,找两个娘们吊吊,就血脉喷张,喷鼻血了,大哥您是知道的,战场上,临时慌着,俺找头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