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永带妹老师目前还不是永带妹(“四代目”发音的空耳),但身为精英上忍的一员,不得不为了木叶东奔西走,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神情之中掩藏不住的疲惫。
饶是如此,站在漩涡玖辛奈身边,永带妹老师周身洋溢着的、那浑身抑制不住的幸福感,还是刺瞎了单身狗的24K纯氪金狗眼,空气中荡漾的恋爱酸臭味更是让单身狗欲生欲死。
太阳照在她身上,她全身都在闪着金光,她那一头火红的头发就像是火焰一样,热情洋溢,充满了幸福的朝气和蓬勃的生命力,但她的皮肤却像是白玉。
“陆玄法师,感谢你救了迈特戴先生,真是太谢谢你了。”波风水门心下万分感激,他一回到村子,就看了最新的战争汇报,在看到忍刀七人众留下的四具尸体的时候,他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昨天,木叶传来急报,雷之国云隐村及水之国雾隐村的忍者不约而同撕毁了盟约,一道潜入到木叶后方。
此时前方战势已经稳固,呈胶着状态,谁也奈何不了谁,于是乎,波风水门紧急从前线赶了回来。
在得知是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陆玄救了命垂一线的迈特戴,波风水门不禁又惊又喜,一大早就在玖辛奈的陪同下,前来致谢。
波风水门感慨道:“迈特戴先生真是大英雄!若非他舍命阻拦,忍刀七人众很有可能就会趁虚而入,杀入村子附近,那样的话,木叶可就有大麻烦了。”
“迈特戴先生确实是个英雄,不过,以木叶的底蕴,忍刀七人众也就是跳梁小丑罢了。”在波风水门面前,陆玄可不敢居功,他拱手说道:“再说,迈特戴先生事实上也救了我一命,水门大人不必多礼。”
陆玄说的并非是客气话,先不说三代还没有出手,此时的三代目虽然年纪大了,但虎老威风在,还不是日后那个被弟子肆意欺凌的老人。
光是木叶摆在明面上的手段,还有大蛇丸、暗部以及宇智波一族,更不要说老阴比的团藏和他的下属根组织。
漩涡玖辛奈嫣然一笑道:“好啦好啦,你们不要再客气来客气去了,小法师,你也是个小英雄呀!你的功劳可是实打实的哦,你可不要客气,要狠狠宰老头子一顿,那老头子小气奸猾的很呢!”
“玖辛奈。”波风水门无奈地看向玖辛奈,眼神中充满了宠爱:“不要这么说三代目大人。”
“怎么?我说他几句怎么了!”漩涡玖辛奈手叉着腰,瞪着眼睛气鼓鼓道:“让这么小的孩子感受到战争的残酷,真是我们这一代忍者的失职!我可不想他们这一代人还像我小时候一样饱受战争的苦难!”
“还有啊,残忍的让新婚燕尔的夫妇分开,我就不能说他几句吗!”漩涡玖辛奈跺着脚,埋怨道。
“谁也不想经历战争。我是木叶的忍者啊,保护木叶是我的天职。”波风水门亲昵的揉了揉漩涡玖辛奈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女孩子存心找麻烦的时候,聪明的男人千万不要顶嘴!
但聪明的女孩子也应该知道,体谅和理解永远比动人的容貌更令男人心动。
“我知道!你不仅是木叶的英雄,也是我心目中的英雄!”玖辛奈眨着眼,柔声说道,含情脉脉,眼中一泓秋水。
一个女人要帮助她的男人,并不是要去陪他死,为他拼命,而是要鼓励他安慰他,让他能安心去做他的事,让他能觉得自己是重要的,并没有被人忽视。
“我只是生气啊,为什么我不能出村子,陪在你身边,为什么当你在前线浴血奋战的时候,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你!”漩涡玖辛奈咬着嘴唇。
身为九尾人柱力的她,空有精英上忍的实力,却只能从事火影大楼里的文员工作,实在让她不甘心。
但正如琵琶湖奶奶说过的那样,孤独与坚守,本身便是一名人柱力的职责所在,好在,她有波风水门。
漩涡玖辛奈睛里根本就没有别人,只是看着波风水门。
“好了,你只要安全的待在木叶,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帮助了!”波风水门注视着漩涡玖辛奈的眼眸,百炼钢化做绕指柔。
“咳咳水门大人!”狗粮吃撑了的陆玄忍不住咳了一声,目光一转,看向漩涡玖辛奈,装作不认识,疑道:“这位漂亮的大姐姐是谁?是水门大人的太太吗!”
波风水门秀气的脸蛋上升起一抹红晕,昂首挺胸,温柔一笑道:“这是内人,旋涡玖辛奈!”
漩涡玖辛奈大眼睛眯起来了,她依偎在波风水门身旁,用她那晶莹的牙齿,咬着纤巧的下唇,用眼角瞟着波风水门,笑道:“嘻嘻,小法师,你好呀!我就说波风水门的太太!旋涡玖辛奈哦!”
爱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而是这个世上最值得骄傲,最值得告诉他人的事,所以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都笑得很幸福。
当一对真心相恋的爱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分享他们的喜悦。
“自古美女爱英雄!两位可真是一对璧人啊!”陆玄祝贺道。
夸一个人女人,夸她的心上人,比夸她漂亮更容易让她开心快乐,除非,她的爱情是假的。
所以,听了这句恭维的玖辛奈笑得更开心了,就像是皑皑白雪中,温暖阳光下,一只刚刚偷了鸡吃的小狐狸一样。
“哪里哪里,小法师才是少年英雄!小法师,还要谢谢你帮卡卡西那个傻小子提升实力呢。怎么样,小法师,要不要和卡卡西他们一起去吃大餐,水门请客哦。”
玖辛奈脸红扑扑的松开水门的手,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子,亲切的握着陆玄的手,眼睛弯弯的,像是一枚月牙儿。
陆玄微微一笑:“固所愿也,不敢辞尔。”
卡卡西还没有从父亲身亡的痛苦中走出来,他逃避痛苦的方式就是封闭,将自己的整个心灵都彻彻底底封闭起来,站在路旁,神游天外,一副孤寂冷漠的样子,就像一件冰冷冷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