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泽摊手:“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阿月到底受不受得了?你瞧昨晚都那样了还扑倒你怀里哭。他现在很依赖你的,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刺激一点他也能接受,那以后相处起来不就没那么多负担了。”
……
楚乐瞠目结舌。
轰然崩塌的三观让他根本就没敢听后面的话,拎着那一扇被他徒手扯下来的柜门,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离去。
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惊人的比臂力多么得不合理,以及在这趴墙角的一分多钟里,他甚至是没有心跳和呼吸的,以至于两只大妖怪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楚乐将柜门扔回厨房,行尸走肉一般缓步向卧室走去。
事实上,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简柏玩得很大。
主人也喊了,爸爸也叫了,但是……
这未免也太银乱了吧??
澜泽这种平日里看起来光鲜亮丽的成功人士,私底下这么乱的吗?居然还怂恿简柏一起玩这种有违人伦的三个人的游戏!
亏楚乐之前还还觉得他人挺不错的,一点总裁架子都没有。
呸!衣冠禽兽!
楚乐缩在两米大床上,将脑袋都埋入了被子,光滑冰凉的真丝床品上还沾染着简柏身上的冷冽香水味。
连澜泽都看出来了,他很依赖简柏。
如果对象是简柏的话,楚乐好像真的可以莫名其妙地一次又一次的放低自己的底线。
楚乐嗅着熟悉的气息,想着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他心中其实有一些离奇的猜想还没有来得及去确定。
但眼下另外一个更加迫切的问题需要先去解决。
醉酒的那晚,也是他先缠着简柏要看、要摸的,后来觉得疼了就直接将人推开……
然后……简柏就真的没有在做任何越界的行为,强迫他做任何事情。
就连今晚这种荒谬的邀请,简柏也没直接答应。
原本震惊又酸涩的情绪,突兀又莫名的拐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楚乐有点内疚。
这样的金主爸爸,其实已经真的很好了吧……反倒是他这个金丝雀,明明已经同意了钱色交易,还矫情又任性,根本就满足不了金主爸爸的任何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