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也是因为女人?
难道说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唐语轻?
难道说是因为那个常常打不通电话,以为世界围绕着她转的唐语轻?
难道是因为那个是钱如命,从来对着他都是没心没肺地笑的唐语轻?
难道是因为那个为了别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丢了心眼的唐语轻?
……
呵呵,真可笑,怎么可能?
霍行琛又注满了一杯酒,黑亮的眸子望向了远方。那段婚姻,是什么状况?各取所需罢了,他从来都不会亏待她,而她现在这样……是欲擒故纵得过了头,还是因为有了备胎太过有恃无恐?
那个陆南城,一直等着她吧?初恋,每个人的字典里,初恋都是最美好最纯洁的字眼。她跟陆南城,曾经有过美好?嗯,佟岩说过了,名动海城,还有版本之一,版本之二,版本之三,版本之四……
呵呵,都没法想象有多浪漫。
这样的感情因为门第观念夭折了,也真是可惜了。
他眯了眯眼,收回视线,目光触及一直放着的手机。
其实也没必要打,他霍行琛长这么大,挂电话是生平第一次,这样的事情更是平生头一遭。
她不是向来乖巧听话吗?怎么陆南城出现之后,越来越不懂事?这么重要的事情,也敢擅自做主了?
哦对,不是想着离婚了吗?所以,佟岩跟她说了那么多,也只是反作用的吧?
霍行琛拿起手机,在手心的位置翻转了几下,那么长的时间,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微信……又是一点解释都没有。即便遇到了急事,她难道不该跟他解释什么?就算当时没有时间,现在呢?那么长的时间,发个短信打个电话能要多久?亏他刚刚在飞机上还让佟岩给秦优优打了电话,确定她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所以,他是疯了吗?他先打给她?
霍行琛冷笑了一声,杯子到了唇边,又被重重地放下。他做什么喝酒?唐语轻不来,对这个企划案根本就不会有影响,也许来了,毛毛躁躁的还会把事情搞砸。所以,是该庆祝她没来,她没来,是正确的。
霍行琛又端起酒杯,晃了晃,该庆祝这个临时的突然,否则,她必定是成熟不足,败事有余,他是脑子忽然进了水,才会想到带着她一起,疯了吧?
眩目的白,唐语轻的身子不稳地晃了晃。
她的目光很快地盯住墙壁上鲜艳的卡通人物,那是樱桃小丸子,是小米最喜欢的。
深深地吸了口气,唐语轻走到病前。她的眼睛盯着地面,根本不敢看病上的人。她攥了攥手心,缓缓抬眸,呼吸瞬间抽痛。
“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