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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孙永金赞叹着。
这时,那人又说道,“请员外派个人一起去吧,我虽然能够把村民召集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保护村子。”
孙永金早有此意,立刻把一名剑士叫了进来,说道,“他叫做孙一,若是在打仗方面有什么不懂,你可以尽管问他。”
“谢谢员外!”那人道谢着说道,然后众人散去,剩下的人都被他安排到火枪队里,把换装之后淘汰下来的火枪送给他们。
房子里再度变得只有一个人,武装农夫守卫在唯一的出口,这时,只听得一阵坚定的脚步声走了进来,他抬头看去,却是一名剑士,只见他脸上挂着其他剑士很难看到的微笑,手中拿着什么东西,然后开口说道,“员外老爷,你刚才的表演可真
孙永金微微一怔,他没想到这样的话语会从一名克隆人的嘴里说出来,神sè之间明显有一点惊讶。
这时,那名剑士解释着,“剑士在保持忠诚的同时也具有极大的灵活说明上应该是这样的吧!”
孙永金恍然,淡淡的说道,“但我没想到灵活xìng会达到这样地步。”
那名剑士又接着说道,“或许我还是剑士中的另类。说说你自己吧,那些老实巴jiāo的农民似乎被你感动得一塌糊涂呢。”
“也许吧!”孙永金的眼神有一点游离,没再去理他。只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突然间就庆幸自己出生在那个和平的年代,出生在那个平等和人权成为普世价值的时代。尽管父母一定会因为失去他这个儿子而感到伤心,但他们至少还能好好的活下去。
在这个世界,他看到了太多的悲剧,无论是薛虎,还是刚才的那几个人,他们都在这场战luàn中失去了亲人。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情莫过于子yù养而亲不待,何况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母亲倒在眼前呢。
不可否认,一开始他是有目的的,他渴望从山民中找到支持者,然后一步步的控制整个山区,让他们站到自己这一边,成为自己的眼睛,把清兵陷入一片汪洋大海之中。而那些不坚定的,还满怀犹豫的山民是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他需要这种坚定的支持者,让他们控制民兵队。可听到那个人略略带着点梗咽的声音后,他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表演更多,还是真情更多,当他开口说话时,薛虎的姐姐所遭遇的那一幕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不停的在自己眼前闪过,久久不肯消散。
那名剑士见孙永金陷入沉思之中,把一本沾满血渍的纸扔到他面前,用一种悠闲得仿佛事不关己的语气说道,“看看吧,你的麻烦又来了,这是永昌府送往腾越的救援文书,整个滇西的清兵jīng锐都要压过来。”
孙永金看了看那本救援文书,然后扔在一边,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事情,只是看向那名笑嘻嘻的剑士,问道,“你叫什么?”
“孙七!”
“你真的不会背叛我!”
“嗯!”
'。。'
。。
第一章 出征、训练
孙永金在努力培植势力的时候,清兵更没有闲着,而且他们拥有着更强大的动员能量,随便一声命令,就是几千几千的士兵汇聚起来,而他只是组建一个民兵队都要费尽心思,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决定死磕到底了。
清兵的快动作,让他等不到鲁密铳的全部传送完毕,拿上一切能拿上的好装备,然后所有的剑士动员起来,所有的长枪兵动员起来,除了必须留守的农夫,所有的武装农夫同样动员起来。当他们赫然成列,行走在乡间的xiǎo路上时,竟也是一眼望不到尽头;当他们穿过村庄的时候,顿时就引起了山民的围观。
整齐的步伐如同一个人发出的一般,连绵不绝的仿佛永远也走不完,薛家湾的老者站在人群的最前列,满脸都是笑容,如此强军未必没有同清兵一争之力,至少在这滇西之地,上千的jīng兵已经是一个庞然巨物。
看着不断的有如此jīng锐的士兵走过村头,那些山民们就是一阵扰动,上次清兵不过上百人,就能够肆行无忌,那么能同三倍于此清兵抗衡的他们又是什么概念。战争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数字游戏,但山民们就是这么来运算的。
当剑士走过之后,当长枪兵走过之后,人数最多的武装农夫开始登场,而走在最前列的居然就是他们这片山区的人。山民们又是欢呼,又是扰动,“看,那不是李二娃子吗?”
看见熟悉的面孔,山民们感到格外的亲切,同时也在这一瞬间把这支军队同自己的关系拉近了。
“咱们村的李二娃子是帮我们杀鞑子去了。”同村的人昂首的说道,就算扛着枪上战场的不是他,就觉得分外自豪。
“看,李二娃子拿的是什么?乖乖的,上面还有刀呢!”又是有人惊呼道。
“那叫鸟铳,上次员外就是靠着鸟铳把三倍的清兵干掉的,一枪就是一个大窟窿,指哪打哪,腾越城的总兵就是在一枪之下给打死的。”又是那个同李二娃子同村的人自鸣得意的说道,摇头晃脑的好像当时他就在战场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