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王!!”
“王!!!”
……
苏云湉一时被四周来自万民的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喊得热血沸腾,甚至有点飘飘然。不过两条胡须男的话语,非常恰当地让她冷静下来。
“王,滕妾可一同迎娶?”
苏云湉赞赏地看了他一眼,感谢你啊,茶味制冷剂。
“不必。”
苏云湉发现自己能自由活动说话后,更加言简意赅,小心谨慎。她对牧余兄目前的所在之处有所猜测,准备等双方汇合后再说。
不同于苏云湉这边的热闹尊崇,谢安钰所在的地方清冷还充满恶意。
喜庆的红帐新房里,谢安钰浑身的灵力被禁锢。
他如木头人般僵直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虾兵蟹将们在他脸上刮脸、擦粉、挑刺。
身上的喜服被人脱掉,又被人重新一层层套好。
还是以黑色为底,但不管是裙袍上的白蛟,还是上面镶嵌的华贵珍品都比之前那一套新人服要昂贵许多。
就是……
怎么还是给他穿的是女子新娘服。
这时,一位长得像龟丞相,套着粉红襦裙的嬷嬷走进来,然后递给谢安钰一摞“活·春·宫”投影石,只要打开,就能看见不同姿势动作。
谢安钰:“……”
他刚挪开视线,龟嬷嬷就开始一脸严肃地叮嘱,既然没有动人的尾巴,光滑细腻的鳞片羽翼,更不能容纳王的全部,那现在就应该学习如何以颓弱的人身去伺候王,比如两处都必须洁净好……
谢安钰越听,脸色越绿。
其实在他听到阿迦文的翻译内容后,他就已经做好放弃这个分身的准备。
这个遗迹祭坛是一个有关献祭的禁术,大抵就是上古时期的白蛟因为舍不得非修士人类妻子死亡,选择生命献祭,让人类妻子得到长生。
具体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可考,只知道这祭坛因承载数千年的怨恨而扭曲,与“王的新娘”不死不休的状态,可以说他的“王的新娘”分身不死,哪怕祭坛再怎么热爱“苏云湉”的身份,也绝不会放对方离开。
而他此刻会老实待在这里,只是为了给苏云湉安全离开多上一层保险。
祭坛越解恨,苏云湉越安全。
但是……
如果要妄图走他的旱道,他宁可提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