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又厉声对曾媛说道,“跟过来。”
“嗷,好。”
曾媛愣都不敢愣下,怯生生的跟在后面。
“坐后面那辆去。”
司行宴抱着叶秋生上了车。
“好。”
曾媛觉得这种差别对待真的离谱。
不就喝醉了嘛,不至于吧,着急得跟什么样别人不要的东西,也就哥哥当个宝,有啥好宝贝的。
曾媛不爽的看向窗外。
叶秋生在司行宴怀里能闻见熟悉的檀香味。
这让她躁动的神经,稍微安分一些。
她紧紧拽着司行宴的袖子。
人难受的时候就是这样,会本能寻求依靠,企图能被分担痛苦。
可这件事第一次应验。
司行宴的手抖着给她理着头发,连咽口水都觉得痛。
他才像那个喝醉了的人。
到了医院,医生早就等着了。
给叶秋生挂了水,喂她吃了点药。
叶秋生才勉强能平躺着晕过去。
门外。
“自己交代。”
司行宴从来没这么对过曾媛。
就像以前的班主任抓到她做什么坏事了,她现在要坦白,还得接受惩处。
司行宴忍住了想要抽烟的想法,十指交叉着放在双膝上。
近乎完美的脸,硬直的面部线条显得刻薄无情。
曾媛磨蹭半天开口了,“我们,是在,帝爵碰到了,我没有让她帮我哈!是她自己说要帮我的,酒也不是我让她喝的。”
片刻。
司行宴冷笑,“你是真不知道别人在帮你嘛。”
曾媛没了底气,声音也越来越虚,“我,我知道”
在她以为司行宴会责骂她的时候,司行宴只说了一句。
“知道就好。”
曾媛却湿了眼眶,低下了头。
兄妹两就坐在走廊里,深夜没有多余的一人,亮堂的白光照在瓷砖上,又向四周散射。
整个过道安静,白亮得像一条时光隧道。
“哥哥,你很喜欢她吗?”
曾媛看着自己的脚尖,指尖在悄悄用力。
这样的问题司行宴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