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我其实没有觉得自己错过,当然在你这件事之前。」他顿了顿,「可是后来的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当我看见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儿时,我总能想起你,可是我想到的都是你哭得很难过的时候,我一想起,我心就会绞痛一下。」
「反反复复的,大概过了一两年,我才意识到,有些事,不该如此。」
「怪我当初陷入了权力的漩涡,当时太急功近利,对很多事情没有完全对把握,换做现在的我,我可以做任何凭心情想做的事,但是当时不能。」
顾见深突然深沉的直视叶秋生的眼,他的眼里布满了许多的红血丝,略带疲惫。
叶秋生颔首,「你先坐着吧,我去换套衣服。」
清清淡淡拂袖而去。
那些好多年前的理由,到底因为什么,好像没有那么重要了,叶秋生没必要再为别人的行为买单。
宾客们都安排坐在湖正中心的小路上,左右都是湖水,就在自己脚边。
湖水有时被风吹打上岸,扑在小路上,生动极了,一波迎着一波。
耳旁是呼呼的风声,好像还夹杂的鸟雀儿的叫声。
「我真的,有生之年,也能到这么牛的地方,没白活了。」
这条路长而笔直,直筒湖心,记者都可以安排坐下。
当所有人落座,逐渐安静下来之时。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引来众人回头。
只见司行宴穿着黑色的中山装,鼻梁上挂着金丝眼眶,胸口玫瑰状的红宝石胸针,手腕处百达斐丽定制腕表。
指节上那颗红钻戒指,真真引人注目。
司行宴高大的身躯,气场宏大,鼻梁高挺,下颌如削,眸色幽森,令人望而却步。
他一手搀着一个老太太。
「那是?」
「那是叶老太太啊,你个傻蛋,叶如闻的妈妈。」
叶风堂率先站起来,随即所有人站起来了,霎那间,声势浩大。
司行宴搀着老太太,一步步往最中心走去。
他不说话,现场没人敢说话,都安静的向他们行注目礼。
直到走到第一排,最中间位置时,老太太先坐下,司行宴再坐下,其他人再再坐下。
「司行宴耶,他怎么来了?」众人压着声音嚼着舌根。
「妈,你要来,怎么不跟我说声,我去接您。」
叶风堂在旁边小声询问着。
老太太杵了下拐杖,「本来没想来的,有人来接我了,我就来了。」
这话给叶风堂堵得死死了,他又安静的坐回去了。
突然整个灯光一暗,一块幕布在正前方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