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全然不在乎,他已经爆笑出声,并附带点评。
“哈哈哈,我刚刚说什么来着,贱民就是贱民,登不了大雅之堂,闹出笑话了吧。”
卢兆忍着笑打圆场:“刘异学子,你真误会了,郑兄他绝没有这方面的癖好。”
刘异扶着自己的小心脏,感叹:“幸好幸好,否则我真怕辜负了你呢。”
周不通感觉太丢人了,他赶紧拉着刘异回到位置上。
他小声告诫:“刘异,你现在一言一行皆代表巩县,请你说话前三思而后再出口。”
刘异耸耸肩,whocare。
众人先后落座后,卢兆说:“今日文会,我们依旧吟诗作赋不限,主题便是在这香山所见所感。”
薛仁插嘴:“卢兆,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薛某不来,你便是洛阳国子监文才头甲了?白日做梦,今日薛某在望江亭所做文章必然不会逊于昔日王子安在滕王阁所作,不信我们走着瞧。”
对于薛仁的斤两,卢兆不要太清楚,偏他自己不清楚。
“卢某拭目以待。”
仆从给每张几案前铺好纸张、研好墨后,众人开启起笔。
只有刘异安如磐石。
旁边周不通小声说:“你先等一会,我写完后偷偷交给你,算做你写的。”
刘异小声回:“我是在等啊。”
不过不是在等你。
刘异有些狐疑,都过了这么久了,对方怎么还没反应?
难道他刚刚天枢穴没找准?
早知道扎神阙穴了。
但他怕扎肚脐眼,对方会太敏感觉察出来。
他刚刚见薛仁喝了杯子里的水,呵呵,很好。
但那药没那么快发挥作用,估计也得等会。
等待ing。
这么一会的功夫,司马扎一首诗已经作好了。
他刚刚见亭子外面走过一个和尚,当即提笔写下一首五言律诗。
《题清上人》
古院闭松色,入门人自闲。
罢经来宿鸟,支策对秋山。
客念蓬梗外,禅心烟雾间。
空怜濯缨处,阶下水潺潺。
除了司马扎和刘异,众人都在伏案抒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