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邵贺东路上,管平刚佐证两米以内无人能窥视他。
转眼隔着一扇门,他竟没发现温素听到了,以为她不驯是为何文宇,原来在意这事。
他没有回应,骤然掀开她衣摆,精壮勃发的肌肉,随着狂浪的动作迸发鼓动,无与伦比的攻击,野蛮又酣畅淋漓。
温素难耐的发颤,他身躯每一寸坚硬又滚烫,沁满汗珠,像光滑的火山岩壁。
爆发融化她之际,连攀附点都找不到。
“谢琛……”
谢琛扣住她手,悬在正上方观察她表情。
娇娇弱弱,痛苦欢愉。
乌黑的长发湿透,几缕黏在脸侧,几缕黏在他手腕,拉扯脉搏,喘息绵绵密密,一汪月光湖似的软在他身下。
谢琛心里酸疼发胀,低头吻她,承诺含糊在唇齿间,“不会太久。”
温素头晕目眩,炸裂的太狠,她受不住,“那你快点。”
她喊的哀求,整个人战栗不止,强撑一口气。
谢琛狐疑,两人好似南辕北辙,问题不在同一轨道。
温素只求他快点结束,迎合攀住谢琛肩背,她颧骨靡红,眼神润的迷离,保守者的主动最为窒息。
诱人的不可方物。
谢琛有一种末日来临前最后疯狂的激奋上头,动作不由加快,更激昂。
……………………
第二天早晨,温素从睡梦中惊醒。
睁开眼,放大眉高眼深直逼面门,她惊得后仰,男人扳住她后脑勺压过来,一个深长的吻。
窒息中,温素清醒了。
窗帘缝外碧空如洗,阳光在外发蓝,透进来是朦胧的黄白色,混混沌沌映着男人成熟立体的五官,一夜滋长青灰色的下颌线,很优越的性感惑人。
“起床吧。”谢琛拖起她,给她递衣服,“周皋马上过来吃饭。”
温素一怔。“周局长要来?”
班琼不喜欢她,碍于谢琛,不敢再做过分的事,却能限制周皋。除了谢琛高烧昏迷那次,他再没有上来过。
谢琛也知道。
周皋哭诉,班琼孕中期不适加重,眼泪从早到晚,他除了上班,上厕所都要提前打报告,黏人的很。
谢琛体谅他,本无意再叫他多照看温素。
周皋得知他回京,主动请缨。另一方面温素乖巧爱宅,不像别的女人爱张扬,爱热闹。在西城别墅时,她总是静悄悄待着,蔡韵劝她出去逛街购物,十次有九次推拒。
谢琛之所以答应,重点是防止何文宇,他在四合院的态度不对。揭短生非的人,一旦静下来,百分百憋着坏招。
温素出来后,谢琛带周皋在餐厅入座。
该交代的,来之前就交代完毕,饭桌上都是闲谈。
肖云漪这两日,沉默的像空气。
周皋对她早有耳闻,态度无视,只对温素点头,“天气预报明后几天,风沙大能见度低,温小姐要是有事必须出门,务必跟我打个招呼。”
温素摇头,“也没别的事,我不出门。”
话音未落,肖云漪一僵,怕被人察觉,慌忙垂下头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