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手机上的铃声吵醒。
廖奇摸到床头柜的金属盒子,皱着眉按了接听。
“鲍勃?怎么了?”
“还没起呢?太阳都晒屁股了吧?”
廖奇扭头去看了看窗外,眼睛睁大了一点,低头摸了摸手边的长发。
“你不在苏州?”
“欸?!你怎么知道?”
“因为外面没有太阳,所以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于雪听着这奇怪的“因为所以”忍不住抬起了小脸看那一张一合的薄唇。
“过生日?不是二十五吗?还能提前庆祝?”
“哦~~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那我问问小雪,待会儿回复你消息。”
他低头,她与他对视。
“醒了?是我说话太大声了?”
“不是,是你说话的时候,胸腔的震动很明显,我被震醒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是吗?”
——还真是。
廖奇故意压低声音接电话,但他忘记了于雪的头是靠在他锁骨那里的。声线越低,胸腔共鸣就越明显。
两人都缓缓坐了起来,于雪撇开眼。
“是谁的电话?”
她从另一边下床,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运动休闲装。
“还能是谁,在苏州就鲍勃一个朋友。我搬出来之后就没怎么跟他联系,说他举办生日派对我也不问一下。”
廖奇边说着话边往洗手间走去。
于雪见他出了房门,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决定就在房间里换。
等廖奇回来她已经换好准备去洗漱。
廖奇挡住门口,“打劫!劫色!”
“不刷牙不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