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碰上了正在遛娃的猪肛裂和二赖子。
“哼哼!老大,你干啥来啦!”
猪肛裂围着陈一鸣转起圈圈,对着陈一鸣的身上闻来闻去。
陈一鸣抬脚踹在了猪肛裂的屁股上说道:
“你给我轱辘一边子去吧!我可告诉你,已经给你找了两头了,多了你想都别想。”
“嘿嘿!还是老大英明,老猪的那点小心思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问你俩,有没有见过这两样东西啊!”
陈一鸣说着拿出了一块牛黄和麝香出来。
“哼哼!俺没见过。”
猪肛裂看了看闻了闻道。
“没见过。”
二赖子舔了舔闻了闻道。
“呃!只要模样长的差不多的就行。”
“哼哼!模样差不多?俺想起来了,俺老猪拉的粪跟这个黄的模样差不多,但是颜色不一样,至于这个嘛!二赖子拉的狼粪球跟这个差不多,也是颜色不一样。”
“哦?带我去看看。”
走了很远很远,这一大帮子来到了一个半沙坑地带。
“哼哼!老大,你看。”
此时的陈一鸣面对着一沙坑的猪粪和狼粪球,那是一脑门子的黑线。
只见整个沙坑从中间被一根根小树枝分割开来,而两边是一坨一坨的地雷。
“哼哼!老大,这边是俺的杰作。”
“嘿嘿!老大,这边是我的杰作。”
“你俩给我站好喽!你俩这是玩呐?拉个粑粑至于摆放的这么整齐吗?”
陈一鸣笑骂着道。
“哼哼!老大,俺俩就是玩儿呢!二赖子跟俺打赌,比谁拉的多,不过俺每天都是三坨而它是四坨,俺总是输,老大你知不知道这是为啥呀!”
猪肛裂的小眼睛瞪着,想要迫切的知道答案。
“废话,你那坨多大呀!一坨都比它五坨了好不好,你不要跟它比多少,而是要跟它比大小;呸!呸!呸!我真是被你俩给气糊涂了,竟然跟着你俩论起S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