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云蔚?”
晁朔不相信那个在云夫人口中声名狼藉的女子是他一见倾心的对象。
“嗯!”云珩点头。
晁朔怀疑的眼神让云珩想到他自己,他从不知道云蔚就是她一母同胞的姐姐,所以在栖兰院见到他没多热情。
“她失踪几天了?”
“这是第五天。”
“第五天,你们怎么不报官!”晁朔一脸责备,激动地站起身。
“阿姆想暗中寻人,最好不要让阿姐的名声受损。”
“好吧!好吧!我马上找人帮手,再等下去可真找不到了。”
事情迫在眉睫,晁朔交代完后便离开。
找了几天,云蔚依旧没有消息,她好似完完全全地消失在天地间,没有任何痕迹。
近几日,云珩总被瑧夫人抓着说教,他想找人倾诉,可晁朔自那日离开后就一直不见人影,而他的好友,他肯定不能向他们抱怨说母亲逼她继承家业。
独自走在街上,看熙攘人群为生活殚精竭虑,他不再害怕,决定学着面对。
可有时困难不是等你这个解决才出现下一个。
父亲在云逸眼中无所不能,无人可倾诉烦恼,在踏进云府的那一刻,他走向落鹘院。
落鹘院大门敞开,他走进,发现院中无人看守,他想着人可能在屋中。
门还没推开,就听见屋里头的辱骂声,那声音极其熟悉。
“…自个儿喜欢伺候男人,就逼着亲生女儿也去,你怎么就这么毒。说你毒那是侮辱毒这个词,毒至少损人不害己,你是自私自利,损人不利己。你不是人,不,你根本就不配为人。”
“你就是好人!如果虚伪做作是好人,那我就是十世善人了。”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虚伪做作,说的就是你。”
“哦!所以现在是我的错,你怎么不说当初你是怎么逼我的。你善良,你端庄,说说品德高尚的你怎么把你女儿算计成为一个妾,真是报应。”
“现在开始指责起我来了,如果你没有那个心我能说服你,得了吧,你分明早有打算,就等着我给你递梯子。”
“是你逼我的!”
“逼,是!重病的女儿是我逼你扔掉的,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是我逼你杀的,所有事都是我做的,你清白,你无辜。呸!如果我有罪,那你就罪恶滔天。”
“你个贱人!”
屋里传来混战的声音。
“住手!”云逸声音嘶哑,一直咳嗽。
“你给我住嘴!”
两女人异口同声,她们又打了起来,不堪入耳的骂声此起彼伏。
云珩放下推门的手,他低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门边站着两位婢女,她们低着头,都想将身子藏起来。。
“擅离职守,该当何罪?”云珩冷着脸问责。
“婢子知错,公子饶命。”
云珩缓了神色,说:“父亲正与母亲说着私话,你们别过去打扰。”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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