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敲起,呼喊声也开始呼啸,这意味着决斗的开始,而四周喧闹的声音却把陵生的脑袋撞的十分疼痛。疼到都只能以半眯眼的状态,看着眼前抽出鸳鸯弯刀的男子。
那是陵生从未看过的武器,大约是男子自家门派自创的武器,陵生本也想着讲和度过,却还未开口,男子便拿着那鸳鸯弯刀,直接朝陵生冲去就是一刀。
好在身为女子的陵生,身体足够轻盈,简单的便躲过了眼前突然到来的弯刀。
在陵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印象中,弯刀都是来割草的,今会遇到的弯刀怎么就拿来当武器了!
不学无术的陵生,什么也不懂,全然只能狼狈地躲开眼前男子不断对她施展的招数,还有几招把陵生的外衣都割破了。
眼前陵生那只守不攻的态度,却引得男子内心极度的不满,轻易地便抓过了陵生的脖子,捏紧,寒眉皱起:“姑娘,请把你的真材实料露出来,莫要敷衍我!你可轻视我,不可轻视我手里的这把弯刀。”
被眼前这个不知姓名为何物的男子整的不知如何言语的陵生,被他死死地握住了脖子,也呼吸不了,有些艰难地挣扎。不料,男子捏着她脖子的手也越发紧了:
“姑娘,请出招。”
脑袋疼,无法呼吸,被限制的行动,严重的困意不断袭击着陵生,在渐渐因呼吸困难失去理智的陵生,慢慢闭上了眼睛……
凄寒的风声,血色的月亮,坠入河中的女子,被河水灌溉肺部的自己,梦在无限制的重演着……
被梦惊吓地再次睁开眼睛的陵生,冷汗在背部紧凑,见男子还不断紧勒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的她从怀里掏出了长针,在男子不知觉之时,往他背部便是狠狠一扎。
被长针扎的吃痛的男子,立马将陵生抛向远处,随后捂着伤口,一脸吃痛的模样拔掉了深深扎在自己脖子上的长针。因过于注意陵生会不会再次袭击的男子,也不曾料到陵生刺入他脖子的长针是具有毒的再次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被扔在地上的陵生,也因被大力抛去,震的身体一震抽痛,直接倒地不得起身,还从口中吐出了血。
看到陵生开始有了反抗的男生,便以为一直不为所动的陵生慢慢开始认真了,利落拔掉了陵生扎入他身上的长针,拿起自己的弯刀,便又不管不顾的超陵生冲去。
顿时,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笛声环绕在了整个会场上,本还在台下呼啸着的一些人,仅仅以为不过是武林大会为了使得打斗场面更为激烈所以才配的笛声,一心只顾场面,不曾多想。而发现笛声稍作不妥的人,还未做出什么行动,便被笛声吹的直接晕了过去。
全场寂然,无了呼喊声。
最先发现的自然是还苏醒着的男子与陵生,而无法顾忌究竟发生什么的陵生,在地上挣扎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慢慢爬起。她的身体十分无力,感觉力气都要被抽掉般疲
惫。
男子舔了舔手中的鸳鸯弯刀,嘴角一勾,像是一切紧握的校长模样,看的陵生十分不适。
男子也没多想让陵生准备点什么,这次没有向她冲来,便消失在了陵生眼前。
还未察觉发生何事,只觉得眼前忽然多了一人的陵生,本想退后两步,却感觉身体一痛,衣襟似乎被什么浸湿了一般。
她微微张了张嘴,还未曾说什么,刺入她的刀刺的更深了,她动艰难地低头看向那被弯刀刺穿了的腹部,看着从刀边缘处不断滴血的伤口,冷汗一冒,疼地紧咬下唇,随后又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
也是着一抬头陵生这才发现,男子脸上的诡异表情,以及与寻常不同的攻击,只是等待一个时机,等待人都晕去过后的时机。
男子了无声息的一刀,才是他真正的功力!
她有些不屑地笑了一声,也开始了解了,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定然是被不得了的人做了什么手脚,而她的脑袋疼痛也是早有预谋。
她咬着舌根,死死地抓住男子的弯刀,将他紧紧扣在自己身上,不让他把刺入自己腹部的弯刀抽出,手中立即挽了五针,便死命地刺入他的身上。
在这个满座全晕过去的会场,只有程无双与言乔不受影响的观看着这场比赛。
而看着被打的流血不断的陵生,言乔脑袋像被挖空了一般,咬了咬牙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正当他准备寻出不对之人时,坐于高位的程无双便使他停下了视线。
程无双直直地看着决斗台,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人在看到,一转头便与言乔的视线碰在了一起。她的嘴角扬微微勾起,也善意地对他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便再次把目光移回了台上那两个用生命在决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