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当然不是你的亲骨肉,你和我家小姐成亲两载有余,从未尽过夫君的责任,不尽夫君之责也就算了,可你还有那种怪癖,把自己的媳妇给别人虐待,简直是畜牲不如,在你变态的举动下,应该就要想过小姐有朝一日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小姐有了孩子,造成一切过错的就是猪狗不如的你,小姐没错,孩子也无辜,可你硬是要了她们的命,为此不惜搭上周家那么多条下人的性命,你就是个魔鬼,不光把我家小姐好好的一个人折磨成疯子的样子,还让她那么年轻就去了,甚至连她死后都不放过她,”
老夫人的话听得众人目瞪口呆,这种种行为还算是个人吗,世间竟然有这样猪狗不如的人,他的所作所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褚颜难以置信的看了眼那边半死不活的人,对那些女子的所作所已经是个变态了,没想到还有更变态的,把自己的夫人……
他所做之事,简直不是人干的。
褚颜突然想到什么,她看向老妇人,“他杀了那么多人,为何单单留下你,”
褚颜的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问,此话一出,众人目光齐齐落在老妇人身上,老妇人咬牙凿齿,沧桑的眼里迸发出无尽的恨意,
“小姐临死之际,骂他这等人肮脏至极,以后一定会受万人耻笑,不得好死,他说要给小姐留个见证人,亲眼见证他成为一个受人拥戴,敬仰之人,他虽把我留下,却让我生不如死,”
老妇人摸了摸自己疤痕交错的脸,陷入痛苦的回忆里,
“周仁兴这个畜牲,让我成了乞丐,生不如死的活着,他亲自在我脸上划了十七刀,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他往我脸上划刀时骇人的笑声和狰狞的笑容,有时午夜梦回之际,我还会陷入深深的梦魇里,”
围观的人对周仁兴的行为感到发指,义愤填膺的请求县令严惩周仁兴,他犯下的桩桩件件,背负的那么多条人命,对他行五马分尸之刑也不为过。
“老人家,”县令神色严肃,“你说的这些可有依据,”
“大人,你可以派人去扒开我家小姐的坟墓,让人检验她的尸骨,她下葬时这个畜牲将她右臂剁了,你只要派人前去查验,一看便知民妇所言非虚,”
“大人,”周仁和叫了一声,他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人听清,“不用去查了,这老殴说的都是我犯下的罪行,还有那些被我先奸后杀的少女,这些罪行我都认,求你给我个痛快的,”
县令扫了眼周仁兴,觉得头皮发麻,为官这么多年,他见过不少穷凶恶极之人,可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有着怪癖的变态,这人脑子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周仁兴低头看着鲜血淋淋,躺在地上已经和他身体分开的半截子孙根,满腔恨意的看着褚颜,
“我走到如今这地步,都是你害的,若是可能,我真想杀了你,”
褚颜冷嗤,目光不屑,“你的这些罪行是我逼着你犯的吗?事到如今,不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果然是畜牲都不如你,”
“来人,将周仁兴带走关进大牢,择日问斩,”
县令一吩咐,立马有人将周仁兴架起,丝毫不顾及他的伤,拖着他退到一边。
县令离开,围观的人也随之离去,他们边走边咬牙切齿的讨论着刚才听到的事,
褚颜抬眸看向萧烨,见他转身离开,她提着剑跟了上去。
房间里,褚颜进来后随手将门关上,走到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的萧烨身后,弱弱的唤了一声,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