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今把自己紧搂在怀,时不时对自己动动手耍耍流氓的人,褚颜不禁想到以前和他同坐一辆马车时都要保持好距离的样子,她有些幽怨道,
“师父,以前马车颠簸时不小心摔到你怀里,都要给你说声不是故意的,那情形和现在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萧烨想到以前自己的愚笨,他心怀愧疚,神色认真道,
“颜儿,当初是师傅父愚笨,让你伤怀了,”
褚颜轻哼道,“若是早点将那层窗户纸捅破,我们就能早些拥有彼此了,”
不等萧烨出声,褚颜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师父,我刚从后山出来,你带我去琼城看灯会的那一次,在马车上我摔到你怀里,若那时我赖着不起身,或是胆大一点直接亲上你,你会如何?”
萧烨不假思索道,“若你真如此,或许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心意,直接反守为攻,至于之后……也许会因此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你我皆大欢喜,亦有可能我会觉得你是一时贪玩,把你惩罚一番后继续钻牛角尖。”
听着萧烨的话,褚颜有些嫌弃,“若我真那样做了你还要继续钻牛角尖,那你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榆木疙瘩。”
萧烨点点头,似乎很赞同褚颜的话,他话头陡然一转,
“颜儿,你还记得你故意掉进水潭里的事吗?”
想到当时是想让他下水找自己,蹭蹭他的怀抱,她当时如愿把他骗下了水,也如愿蹭到了他的怀抱,只是最后是他落荒而逃了,想着当时的情形,褚颜不解道,
“记得,为何突然提起水潭的事?”
萧烨勾唇,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道,“颜儿,当时你全身上下被水浸湿,看着你玲珑有致的身姿,我当时就忍不住对你有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原始想法,所以落荒而逃了,我们去琼城看灯会你喝醉了酒,我抱着醉酒的你回海棠院时,你紧抱着我不撒手,当时看着你的唇瓣,我差点忍不住一亲芳泽,当晚回了自己院子,我做了一个美梦,梦里,在花瓣纷飞的梨花树下,我将你按在怀中深吻了一通,梦醒时我浑身躁动难赖,只能提着剑去院中练了一晚。”
听着这些话,褚颜好笑的同时心里又愉悦无比,自己用着小手段靠近他时,他对自己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他钻着牛角尖,不肯去多想。
想着他练了一晚剑的事,言一当时的说辞是公子不知为练了一晚的剑,原来他之所以那样都是因为自己,想到这,褚颜意足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心疼,她柔荑覆上萧烨的俊脸,喃喃道,
“师父,你真傻,那么聪明的脑袋怎么有时候就跟块榆木疙瘩一样不开窍呢?若你真有其他想法,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颜儿院中,对着颜儿啃咬几口,颜儿也不会说你什么呀,何苦要去院中练一夜的剑,若真怕我生气,你喝口酒借酒气,过后就说是喝多了也行。”
萧烨把人紧紧抱住,缱绻道,“颜儿,白白错过的那些日子是师父的不是,师父会用以后把以前错过的弥补回来,”
“嗯,”褚颜依偎着他,心满意足的应着他的话。
半晌后萧烨开口,他神情里透着几分狡猾,“颜儿,你说的借酒气这办法似乎不错,那现在我可以……”
知道他想说什么,褚颜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少来,你看你哪次动手的时候我不是由着你,还想借酒装疯,难道你对目前还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萧烨回答得干脆,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想法,“人都是贪心的,若能更进一步,谁愿意站在原地不动,更何况事关情爱,对方又是自己深爱之人,若能更深一层,谁愿意只牵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