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一一直没有回通天教,通天教的人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害怕王道一出现意外,而此刻,灵台殿继续在四川增援人手,通天教被攻击的力度尤为重,导致通天教的人每天都有很大的损伤,而通天教的外围弟子也参与进来,这些大多数都只是灵士境界,最后死亡直线上升。
逆鳞盟也不好过,虽然梁州境内的阴泉眼已经被打开,逆鳞盟所有修炼妖魔邪怪修为都有很大的提升,但是灵台殿的底蕴实在浩大,大师境界的人数不胜数,真人境界的人也赶赴四川三十多人,几乎是灵台殿三分之二的势力。
而就在这个时期,国内大部分的城市都生地下势力的火拼,通天教逆鳞盟所控制的地下势力和灵台殿控制的地下势力也展开了大规模冲突,那些违禁的枪炮也被用了出来,这情况似乎整个中华都陷入了乱战的危机中。
而且这好像是一种连锁反应,政要官员倾向于三方的人也开始了政坛争斗,不断有人落马,也不断有人上位,但是这样混乱的局势,高居于权力巅峰的几个大佬却默契的不闻不问,致使国内乱战全面升级。
这样导致许多普通人也卷入其中,无辜而死的人不再少数,正应了那一句话,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灵台殿的强大,让逆鳞盟和通天教的联盟也有些抵挡不住,其实对于逆鳞盟而言,通天教的帮助力量很有限,因为通天教已经不复昔日的盛况。
逆鳞盟是几个灵界族群联合而成的,其中分为四个殿,
第一个妖魔殿,顾名思义,也就是天下妖精和修魔者的相合在一起的小团体。
还有鬼修所在的法王殿,鬼修,也就是以鬼身入道修行的恶鬼团体,鬼修有自己独特的修炼之法,极其阴邪和诡异,也是最为神秘的族群。
还有将神殿,人数最少,但是在逆鳞盟中却是无法忽视的,虽然人数少,但是每一个成员都有可怕的本事,因为这个将神殿是僵尸小团体,僵尸的可怕几乎所有灵界中人都知晓。
最后一殿,是势力最大,也最为可怕的群体,这就是古殿,是一群邪师,这些人不但精通玄门正宗法术,还精通各种邪术,大多都是能够御使鬼怪,妖精,和毒虫以及使用诡异吓人的秘术的人,而且最为可怖的是据说道行高深者可以御使僵尸这等可怕的存在。
所以在逆鳞盟中古殿被另外三殿排斥,但是即使如此,古殿依旧是逆鳞盟最大的派系,对于另外三殿而言,最可怕的不是灵台殿那帮一见面就要生死相向的正道法师,而是就在眼前的古殿,古殿修炼的玄门正宗法术本来对三殿就有克制作用,而且他们还修炼了御神使鬼的诡异邪术,而这才是另外三殿真正的克星。
正因为如此,古殿在逆鳞盟中有绝对的权威,另外三殿虽然排斥,却也不能够轻易抗衡。
以上是楚博洋为程云讲解的关于逆鳞盟的事情,但是后来楚博洋话音一转,然后再次讲到,现在得到消息,逆鳞盟中也很是不稳,古殿势力越来越大,渐渐的已经不再将另外三殿的人放在眼里,而且逆鳞盟的盟主似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另外三殿的人迫于古殿的强势,所以一直忍气吞声不曾作。
可是据暗堂的人传来消息,逆鳞盟中的矛盾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迹象,尤其是现在灵台殿大军压境的情况之下,这种矛盾更加凸显。
古殿的人让妖魔殿,法王殿,将神殿的人抵挡在最前线,就在前不久,一个堂主所率领的十八个妖精被灵台殿全部歼灭,而相距不远的古殿中人根本没有出手营救,这才使得妖魔殿损失惨重,同时怨气大增。
而其中有一个妖王为其妖魔点喊冤,结果被逆鳞盟盟主古南天一举镇压,将那名妖王镇压在了深渊之下,蠢蠢欲动的妖魔殿瞬间被打压下来,因为没有一个强的领头人,在古南天和古殿的面前根本翻不出大风浪。
不过就在前不久,一个女妖的崛起突然之间扭转了这一局面。
程云眼神闪耀,然后下意识的接口道:“是周小瑾?”
楚博洋看了程云一眼,然后点点头道:“这个周小瑾,投身阴泉眼之后飞了出来,修为高深莫测,就是逆鳞盟盟主都有些忌惮,这下妖魔殿就硬气了,但是有一点非常奇怪,这个周小瑾的母亲被古南天的儿子逼死,但是周小瑾出来之后却并没有提及,只是静静的呆在妖魔殿中,不过古南天为了逆鳞盟的稳定,让周小瑾成了逆鳞盟的圣女,地位非常崇高,古南天也要给其三分颜面。”
“这样,虽然周小瑾表现的很淡漠,可是另外三殿的人都几乎站在了周小瑾一边,这让原本就矛盾重重的逆鳞盟陷入了危机中,于是古南天找上了我。”
程云眉头一皱道:“他找你帮他对付周小瑾?”
楚博洋凝重的点点头,然后道:“你认为我现在该怎么做?”
程云沉思片刻之后撇开了一切感情因素道:“现在外有灵台殿大军压境,原本我们两方在合在一起也拙荆见肘,如果逆鳞盟分裂了,恐怕形式会很不乐观,我们通天教现在本来就势弱,我们之所以能够没有被逆鳞盟灭教,大部分的功劳要算在逆鳞盟上,因为逆鳞盟牵制了大部分灵台殿的力量,现在逆鳞盟不是乱的时候,可是周小瑾可以和古南天比肩,其实也是我们两集团能够和灵台殿周旋的一大助力,所以我想二叔应该不会答应。”
楚博洋点点头道:“没错,我是不想答应,但是我也没有拒绝,因为二哥现在音信了无,我们通天教失去了后盾,而我们寄人篱下,很可能引来灭教之祸,此事必须托。”
“可是托也不是办法啊,古南天绝对不会让我们拖下去,肯定会逼我们表态的。”程云认真思考道。
“能托多久就托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