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微几乎不可感的沉重,她昨晚好像发烧了,而在之前呢?
对了!
这是上官府花满楼的房间,她本是来解释的,结果被花满楼给吃掉了。
而此时花满楼并不在房内。
掀被、起身、下床。
身上早以没有粘腻之感,娇嫩的兰心有淡淡的清凉之感似是以上过药了,
现在身上白绸里衣己被人换过,裹胸的云绫锦好好的束在身上,中衣和外衣、腰带被好好的放在床边。
仔细穿好衣裳,束上发冠,才发现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
很是潇洒的行书却只有五个字:莫急,吾速回。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字,却让她心中暖意如春,脸颊如火烧一般。
‘吱呀!’一声,门被掀开了,花满楼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你回来了。”
“你醒了!”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
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揉了揉刑静的小手,又摸摸了她的额头。
“烧以经完全退下去。这下我就放心。”手指顺着额头而下,细细的抚摸着刑静脸上的那每一个部分,他甚至有为阿静画一付肖像的冲动,然后对比真人,想看看他手下抚摸感觉的阿静是否和阿静本人是一样的。
“昨晚是我太过孟浪了!”花满楼言语中充满了愧疚和悔意,是他做事没有轻重不懂温柔体贴才害的她昨晚高烧不退。
闻言,刑静的眼神一冷,抓起花满楼的手,找一个看起来比较可爱的手指,然后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花满楼一声惊呼,但是还是没有收回手指,他似乎把这当成了刑静对他的惩罚,默默的任由刑静咬着,然后小声的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像在对刑静说话:“阿静可是在怪我?怪我昨夜欺侮于你?若你当真怪我的话,我想我此生也无法原谅自己。但,即便再重来,我也会做出与昨夜相同的选择,从不后悔。”
被咬着的手指终于被她松开了,只是有一排小小的齿印,并没有流血。
‘哼!’冷冷的一声,刑静才道:“你要是有半个字后悔,我便不是咬掉你手指那么简单了,我会……”语气冷冷就在他耳边、重重的三个字:“杀、了、你!”
她想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接受事后男方后悔的事实,她也不例外,只是这个时候的她的手段会更激烈一些罢了。
“阿静……”花满楼心中一惊,却带着淡淡的喜欢,因为他不悔,她也不悔。
“做那事之前,你明明问过我的意思,而我也很明确的告诉过你答案了,为什么还认为我会怪你?”左手支头坐于桌前,这便是刑静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我以为阿静那个时候就开始发烧……”
所以他以为那个时候是她烧糊涂了才答应的。
“我那时很清醒,也很清楚,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而我没有后悔。”
“我是错了!对不起!”花满楼这时也心中明了,他不是对她没有信心,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总感觉抓住她、占有她是一场美梦,梦醒后只会徒留悲伤,所以此刻便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莫陷的太深,谁知竟然会伤到她。
如果注定这是一场梦的话,最后那个伤心的人,他希望那个人是他。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干吗?”刑静抗议道:“你必需的接受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可有完人
“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衙门干吗?”刑静抗议道:“你必需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