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突如其来的病症,肯定得查找源头,最终确定是来自男人身上携带的病毒。
陈谎对于后面的事情就不太了解了,大致情况应该是男方出轨且他们家闹离婚,因为闫钰浵只生了一个女孩。
即便是高知家庭,也躲不过这些。
在工作上被人陷害和排挤,家庭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沈蔻觉得如果自己是闫肇鸣,可能会比他更加暴躁。
闫钰浵是个十分善良的人。
陈谎说最早闫肇鸣和他闹不愉快,都已经要走出门了,又被她喊了回来。
“如果没有她,我肯定是没机会了,现在好歹还有一点。”
“你父亲和闫老爷子的关系呢?”
“他不说了嘛,半斤八两,哈哈。”
闫肇鸣欣赏陈谎的父亲,但真正能碰面的机遇很少,而且也是会惹他生气的那种。
陈谎的话跟催眠剂似的,沈蔻越听越困,最后眼睛缓缓闭上。
“我不想去和你的原因差不多,你说。。。。。。”
察觉到身边没了动静,陈谎侧头看过去,沈蔻已然进入了梦乡。
。。。。。。
“好歹说一下嘛,我也提前酝酿一会儿。”
闪电划过,陈谎起身去把窗帘拉上,接着打开了床头灯。没什么事情可做,觉得无聊他便闭上眼睛摆弄他的菜地。
突然脑海中灵光乍现,他想起了沈蔻先前给他的药膏。
尽管知道此时把她叫醒不太好,可陈谎确实想试试。
“蔻蔻,蔻蔻。”
“嗯?”
意识到自己睡着了,沈蔻慢悠悠地询问怎么了。
“我想吃你给我的药膏,可以问问空间能不能口服吗。”
“问不了的,我试过十几次了。”
这事儿她之后也没向陈谎说起,确实是没办法查。
不过这种药膏必然的作用就是恢复,陈谎认为自己身体正在衰竭服用也可以恢复。
“刚好我尝尝什么味道。”
“等下。”
陈谎刚举起手打算使用空间,却被沈蔻拦住拉了过去。
“关灯,小心监控。”
她闭着眼轻声说着,显然是困意十足还得兼顾他这边别干傻事。
“嗯。”
陈谎关掉床头灯,被子盖过头,接着从空间中挖出一勺放入口中。
好恶心的味道。
他有那么一刻差点吐出来,但考虑到要治病,只能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最少一半,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