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热闹些吧,但我也没有好好逛过,一出门就遇到事。”宁桑榆说着有些苦恼。
“以后有时间我可以陪你逛。”
宁桑榆偏头看了看他,“好。”
越向黎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右手不能动,你哥哥帮你挽的发髻吗?”
她一看他,他就忍不住想摸摸她脑袋,想抱她,想和她多些接触。
“对啊,还小的时候是他和另一个哥哥照顾我带我玩,当时他们抢着给我编小辫子,我爹吹胡子瞪眼说他们没有男子气概。”
“但他们都笑嘻嘻地躲着骂,每天雷打不动地继续抢着给我编头发。”宁桑榆说着有些怀念。
虽然评定有没有男子气概不是给不给女孩子编头发。
那段时光她鲜少有忧虑。
越向黎想到了顾匡衡,过不了多久顾匡衡就会到臻城了,到时她应当会很高兴。
万安邦看着后视镜中自家大帅脸上那温柔的神色,又一次怀疑自己载错了人。
车开了二十来分钟,到了戏园子。
还差半个小时才开场,越向黎带着宁桑榆落了座。
桌上有热茶,还有一些传统的点心。
“是峨眉糕,要吃吗?不喜欢的话我让人去买其他的。”
“我不挑的。”
“嗯。”越向黎给她倒了茶,“小心烫。”
“贵妃醉酒是单折戏,大概十五分钟,后面会有别的戏剧演出,结束要五点半左右。”
“也是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请你吃饭再送你回去怎么样?”
宁桑榆指腹贴着茶杯的杯壁试温度,看着他笑容温和的模样,鬼使神差点了头。
“那我过后派人去通知你哥哥不用等你吃晚饭了。”
“嗯。”宁桑榆微微颔首。
旁边的桌子陆陆续续有人落座,开场前的戏台下有小声的交谈声。
“人多了,园内不大通风,会觉得热吗?”
“有点。”
“我帮你把披肩给取下来?”
“好。”宁桑榆觉得,她似乎不太能拒绝得了他每次带着笑看着自己的模样。
越向黎站起身,帮她把披肩拿下。
靠近时,属于她身上的气息幽幽传来,很香,让他有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
“好了。”他把披肩叠放到旁边的椅子上。
沈定危带着未婚妻赵君仪过来时,见越向黎神色温柔地和一个姑娘说话,意外地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