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的是,秦家为什么不在临台镇开一个钱庄。
以秦家的富庶,这是一个不能再简单的事情。
秦霆笑了笑,“你竟然还想到这个了,不愧是秦家的女儿。”
秦霆解释道:“这是因为,在临台镇开钱庄,很难会有不错的收益,临台镇富庶人家少,做生意的人更少,借钱存钱的都是少数,费心思去经营这样不赚钱的买卖,对于我们而言,会浪费精力。”
秦芝芝点头,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情况,还好前几日马车上的人对此一窍不通,这才能让自己唬住他们。
回房入睡之前,秦霆嘱咐道:“这两日,家中的人和衙门的人都还在查那日绑你的人,目前已经有了一些线索,这两日你若是要出门,一定要多带一些随从。”
二哥的话,秦芝芝显然是听进去了,所以在年后,打算回碧溪村看看的时候,秦芝芝特意跟秦母要要了好几个护卫。
她想起那日在马车上面扬言可以一剑封喉的人,他肯定会继续回来找自己,也有心想要试试这男人在这么多护卫中,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触到她。
自从那日接秦芝芝回来后,秦府偌大的院子,安排了很多来回巡视的人。
秦母在里面挑了最壮硕的几个,跟在秦芝芝后面。
来到秦芝芝的房间,发现女儿正在收拾东西。
她本来想劝说秦芝芝别去了,但是一想到两人如今毕竟还没有合离,如果女儿真有想要继续和徐子阳过下去的念头,那么过完年还不回去,容易让亲家产生芥蒂。
而且那日芝芝走丢,徐家的人也急得不行,芝芝回去报一个平安,也是应该的。
秦母只好无奈地叹气,嘱咐出门的话,一定要万事小心。
秦芝芝点头。
她今日起得比较早,饭后有些困,打算午间歇一歇,等到了下午再去碧溪村。
可等到模模糊糊睡醒的时候,甫一睁眼,就被尽在咫尺的银光闪了一下眼睛。
秦芝芝瞬间就醒了:好家伙。
她不动声色地抬起眼皮,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带着白色无脸面具的男人,他的手臂很长,斜斜地向下,但是显然他手里面的剑更长,就这么靠在秦芝芝的脖颈处。
秦芝芝怀疑,要是自己翻个身,这锋利的剑刃就能把她的脖子划出一道大大的血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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