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峰惊得猛然看向唐远铭,“你这是怎么推测的?”
唐远铭轻声道,“只有这样才能无声无息,不让人察觉,你想想,若不是我察觉到了怨气,谁能往这方面想?”
徐正毅听到后回过头来问道,“铭哥,这个好残忍,她不怕东窗事发被杀头吗?”
唐远铭轻轻勾了勾嘴角,“在巨大利益驱使下,她已经没有良知和敬畏了,心被欲望浸蚀,她怕,但是依然会这样做。”
徐正毅听得云里雾里,摇摇头,“没太懂。”
“没关系,长大些就明白了。”
县太爷审理完黄月瑜之后,带着一众衙役,仵作,师爷一起去了墓地。
“哪个坟是你爹的?”
黄月瑜眼睛都哭肿了,“最左边那个。”
县太爷一挥手,“挖坟,开棺,验尸。”
县太爷带着众人办案,声势浩大,百姓见状,以为出了什么不得的大案,纷纷跟来观看。
“开棺了,开棺了……”
黄月瑜紧紧盯着棺材里,如果是以前,她绝对不敢看一眼,但是现在她只担心没看清楚。
棺材里躺着一架人骨,人骨呈现淡淡的紫黑色,其他都被腐蚀掉了。
仵作拿出身上挂着的一个竹筒,打开塞子,将竹筒里面的液体倒了几滴到尸骨上,只见尸骨上不断“呲呲呲”冒出绿色的泡泡,就像被水烧沸腾的样子。
“回禀大人,此人是中毒而死,如果不是中毒,尸骨遇到竹筒里的液体不会有变化。”
唐远铭听了此言,高价从一旁围观百姓手里把他的猪大骨买下,然后走到县太爷和仵作的面前,“大人,我是黄月瑜的朋友,刚才已经见识了那番场景,为了让这事更有说服力,还请仵作先生用这个猪大骨再试一次,让大伙儿做个见证,以免凶手逍遥法外。”
县太爷点点头,“有道理。”
唐远铭将猪大骨放到地上,“仵作先生,请。”
周围的人全部目不转睛地看着猪大骨,要是这块骨头没有像尸骨那样冒泡,那这个人就是被人毒杀的,而且铁证如山。
竹筒里的液体一滴两滴三滴地滴到猪大骨上,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
唐远铭拱手行礼,“多谢大人。”
县太爷拂袖,十分恼怒,在他的下辖下居然有人毒杀人,还差点儿躲了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去府上拿人,直接带回县衙,本官立刻审理。”
“是。”
留下一部分人将棺材重新埋回去,县太爷领着其他人气冲冲地走了。
黄月瑜也跟着走了。
“我们要等着案件审理完再回去吗?”
唐远铭把徐正瑜抱起来,“现在就回去,后续用不着我们了。”
“那她?”
“该说的我都说了,她会处理好的。”
“那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