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墨封和季子央自打见了面就没有半刻分开的,一个毫无察觉一本正经的宠人,一个不自觉的耍耍小性子腻腻歪歪。
甜腻的样子傅沧若都快看不下去了,可是为了找人,不得不来破坏气氛,于是一大早就来了。
现在这两位是祖宗,于是笑呵呵的问道:“他人在哪儿?”一告诉他,他立马离开。
季子央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捏了块糕点塞进嘴里,然墨封又帮着他擦了擦嘴角的残渣,这才回头看向傅沧若,说出的话差点把人气死。
“本王何时说过知道他的下落?”
傅沧若:“。。。。。。”确实没说过。
“王爷,王妃,属下有事禀报。”阿一来了。
“何事?”然墨封有些不满,一个两个的都来打扰他们。
阿一从怀里拿出了之前让张之远仿制的魑魅令牌,样子打磨的很精细,选用的也是品质极佳的红玉来做,血玉虽然是比不上,但是真的见过血玉的人有几何,怕是大皇子都未曾得见,拿此物暂且糊弄一番应该很难察觉。
“做的不错。”季子央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
“给然琰诀的?”边上的人沉了脸色。
“不错,本来就想拿假的糊弄他,真的我哪舍得给啊,“说到这样,他有些尴尬:”再说,你那令牌都被我做成小印章了。。。。”
然墨封冷冷哼了一声,刚才的温柔暖意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周身散发的无形怒意。
“又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这个男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季子央靠近了一些,结果然墨封瞧都不瞧他一眼,拂袖而去。
只留了一句话在原地:“央儿何曾赠过本王东西!”
傅沧若:”。。。。。”
阿一:“。。。。。。”
季子央:。。。。。。。。。这八竿子打不着的醋也吃?
阿一抹了把汗,王爷以前就算喜怒无常也有个预兆,如今有了王妃,这脾气发作的真是越来越频繁了,赶紧把要交代的都交代了好闪人。
“王妃,您让阿六查的事情都有消息了,季府之事确如王妃所料,大皇子的动向属下们也都已经掌握…”阿一把阿六传递过来的消息仔细说了一遍。
“好,我知道了。”
一胖子噼里啪啦的自家后台打着算盘,最近在皇城经营的生意下滑的厉害。
不仅是因为莫名其妙崛起的那些茶楼酒馆的原因。
大部分要归咎于有人暗中打压,有皇家的势力掺和其中。
谷家在皇城的生意突然下滑倒也不算什么,他们世代经商,几代累积下来的人脉和路子,在各国都有各类生意的分号。
所谓士农工商,即使商贾地位地下,但只要凭借财力庞大也能立足于此。
“少爷少爷!不好了少爷!”一个家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脚下步伐错乱,被门槛绊了一跤,一头栽在地上磕掉了两颗牙,嘴边都是血迹。
“做什么这么慌!”谷陶喝了一声,边上的掌柜立马上去把人扶起来。
摔倒的家仆根本顾不得自己的样子,十分急切:“少爷!老爷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