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啦,走吧血河,太子人不在,你这告别也算了吧。”满小绝站在血河的身侧提醒。
血河正想点头,突然面前亮起一道寒光,本能的往侧面一闪才堪堪避过这锋芒利剑,站在他对面林峭儿忽然间柳眉倒竖,怒瞪着血河。
“原来你就是血河!”
“是又如何!”血河拧眉,也来了脾气。
“不如何!只是替亦景哥哥不值!”话一落,利剑再次刺出毫不留情朝着血河袭去。
林峭儿的剑法可不是花拳绣腿,也是实打实练出来的,这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锋芒,不过这些血河并不看在眼里,只挡不攻,稳若泰山。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满小绝把小洛拉到身后,这怎么好好的还打起来了?满头的疑问看着他们你来我往。
百招之后,林峭儿依然无法破除血河的格挡伤人分毫,气的一把把剑扔给了身边的男子,道:“你来!”
萧何未动,只淡淡的说道:“是你不分缘由动手在先,这位大人并未有错”男儿有气概并不是任由自己喜欢的人无理取闹。
林峭儿嘟了嘴不服,虽然萧何不帮她,不过她就是喜欢对方这样的性子,亲昵的再次挽上了对方的胳膊指责对面的人:“你不知道,这个血河可狼心狗肺了,他对不起人!辜负了亦景哥哥一片痴心!”
“姑娘胡说什么!”见她提到亦景,血河不解。
“我说亦景哥哥喜欢你,你可听的明白?他在军营日日挂心于你,你却连他一封信都懒的回,你说你是不是狼心狗肺,辜负了他好多年不说,还如此薄情寡义。。。。。”
林峭儿还在吧啦吧啦说着,对面的人却如遭受了一道晴天霹雳,震得整个人麻木僵硬,一脸的不可置信。
片刻怔愣之后,血河反应过来,一手抱起小洛,一手提了满小绝如一道狂风刮过,便消失了在了众人面前。
随他而来的护卫们面面相觑,之后立马跟了上去,刚才还不着急,现在急的跟什么似的。
满小绝瞪大了眼睛,直到他和小洛被送上马车才反应过来,趴在马车的帘子口一手朝着沧澜皇宫的方向直直的伸着,脸上是绝望和哀凄。
“满叔叔你怎么啦?”
“心痛!”满小绝一拳一拳的垂着胸口,简直痛如刀绞,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那几个包袱竟然一个也没拿!一上马车就狂奔了出去,他想下车都来不及了。
“啊——季子央,还我钱!!!”忍不住在车内怒吼了几声,把这事儿怪在了季子央身上,没办法,没银子使了不得从哥们儿身上讨回来嘛。
“阿嚏——”季子央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坐在身边的男人马上给他拢了拢衣服,月离坐在他们对面,一脸的神伤。
正主儿来了,他现在连看一眼季子央都会被人盯得浑身发毛,然墨封每次落到他身上的目光都跟要吃人一样凶狠。
没办法,他虽然是离国国主,但是离国却是臣服于瑞天朝,如今瑞天朝是然墨封一人说了算,他见到然墨封也是要行礼的,更别说窥视这个男人的宝贝。
没带兵掀了他离国都是好的了。
季子央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拉了拉然墨封的衣角,在别人面前表现如此强的占有欲让他不紫在,他把月离当朋友,不想对方难堪。
然墨封冷哼一声,不再动作,每次坐一起吃饭都是这样诡异的气氛。
“王爷,阿五来了!神医也一并过来了。”阿六进来回禀。
“好,知道了,央儿再吃些,本王去去就来。”然墨封给季子央又添了一些菜,起身离开。
顿时,气氛松快了不少。
月离叹了口气:“果然王爷更细心,对子央兄体贴入微,连着诊胎的大夫都从王府带来。”这话里话外都是一股子酸劲儿。
季子央笑了笑,他中毒之事已经想起来了,然墨封让人带神医来并不是不放心离国的御医,只是洛老更了解这些毒而已。
他也不瞒月离,便把这些都告诉了他。
“那。。。这是王爷的人找到解药送来了?”月离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奇毒:“那我们也去瞧瞧,你身体有孕还中毒,解毒之事可耽误不得。”
“好,正好我也吃饱了。”
季子央放下了筷子,问了阿六王爷在哪个殿中,两人便朝着那儿去了。
只是两人一到就傻眼了,大殿之中,阿一到阿五都齐齐跪在下首,洛老站在一侧无言以对,殿内的地上大大小小的箩筐麻袋摆满了一地,几乎没什么落脚之处。
这些东西里面装的都是草药和一些起奇异虫类。
阿五话多,率先开口:“王爷,属下们找到了赤色琉璃花的出处,却不知道周围哪些能解其毒,便把方圆十里的草都拔了过来,还有经过的蛇类奇虫,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