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出降不论哪朝哪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整个帝国的中枢都似乎在为这件事而运作,这场姻事缔结的双方又都是权贵中的至尊,因而负责公主婚事的每一个人都持十二万分之精心,丝毫不敢懈怠。公主府邸建在皇城西南,占地颇广,内里雕梁绣柱,亭台楼阁,曲水流觞,无一处不精美绝伦。
傅燕楼作为一等一的臣公,如今又尚了公主,原就足贵的身份又添一重皇室加持,文武百官对之,自是更加众星捧月一般。有人私下里传言,这位公主殿下原被大司马金屋藏娇多年,两人早就形同夫妻;还有人说,公主似乎已见喜,再思之公主出降事宜的迅疾,赐婚诏书颁布不足叁月,大司马就已尚得了公主,更是为传言平添了几分可靠的佐证。
吉时吉地,青庐帐内,一双新人礼成。
横波自可怜,却扇遮羞颜。
公主殿下微微放低精致华美的金丝却扇,一双鹿眸轻眨,看清对面之人,一身吉服的清俊公子,如叁月山间才开化的清涧,生机盎然。他逮住她在偷看,唇角绽出一抹笑,金质的却扇又缓缓抬起,遮住了樱红的朱颜。
公主大婚的流程繁琐,驸马督尉担心娇滴滴的公主劳累,要求一切流程尽量精简,但合卺酒这一环节必不能省,只不过公主酒杯里的清酒换成了桃浆。
两人交缠着手腕,各自饮了,松解时,他的小指有意无意划过她的手心,她瞥了他一眼,两人相视而笑,又不动声色把酒杯递给了喜娘。
公主大婚的喜宴无比盛大,可没几个人敢真的来给驸马灌酒,大多是意思意思的点到为止,也是为了让驸马留出些精力体力,毕竟没什么比小登科的夜晚更得意的了。
待一切都尘埃落定,大公子梳洗沐浴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公主的床。
公主正背对他阖着眼睛,呼吸沉稳,想是睡着了,大公子有些怅然,望了一眼还燃着的龙凤红烛,长长出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心心念念多年,总算娶到手了。
刚要沉心入睡,公主一个翻身滚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腰身,公主殿下闭着眼睛喃喃,“大婚头叁日,驸马督尉长留公主府,待叁日过后,非宣而不得入。”
“那殿下就天天宣臣尚主。”
泠葭仰起头拉开了些距离,乜了他一眼,“宣你干什么?”
公主寝衣系带被抽开,她看见他眼里勃发的欲望,“自然是干你。”
这下公主殿下开始有点慌了,手忙脚乱挡他,“不行……”
“我问过邹穰了,他说你如今已过了百日……可以行事了。”
等到把尊贵的公主扒光身子,素了许久的大公子也没忘了着紧她的肚子,如今已经开始起了势,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他爱不释手的盘摸,亲了口,“今日可累坏我儿了。”
公主百般推挡还是没拧过驸马,让他得了手,侧着身子挨在一处,他抬着她的一条腿动作着,倒不孟浪,春风化雨似的,可泠葭还是揪着心,双手抱着肚子,也不是不想,只是担心腹中孩儿,好在他知道分寸,略过了过瘾便见好就收。
大公子闭着眼粗喘,有点后悔提枪上阵,这种大肉放在眼前不能张大嘴啃上一口的感觉实在糟糕,还不如就闻闻味道得了。正着恼,忽然自己那处被一处温热包裹,睁眼见她伏在他身前,双手拢住他的硬物,上下滑动着。
公主红着脸弄着,虽然臊得不行,可方才见他确实忍的辛苦,毕竟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心里到底也想让他开怀,便学着他原来给自己的一本书上画的样子做起来,手里的巨龙在她的动作间又胀大几分,她鬼使神差地低头,轻轻碰触那顶端,樱唇啄吻了下——
“别——”自控力一向绝佳的大公子竟然就在那一瞬间无法抑制的释放出来,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泠葭傻傻直着眼,温热的白浊有几滴挂在嫣红的唇间,纯洁又妖冶。
泠葭扬起脸,融融笑着让他给自己净脸,相比于她的满足开心,纾解过后的大公子反而眉头紧锁。